“艾琳娜,在我的故鄉有個說法,懷孕的時候喜歡吃酸的,就會生兒子;喜歡吃辣的,就會生女兒。”
“啊,可是我喜歡吃甜的,這可怎辦呀。”
艾琳娜坐在春風吹過的草地上,撅了噘嘴,眼睛透出淘氣的光芒。
我摩挲著她的一縷銀發,感覺春天一下變得無比生動起來。
一隻黃色的蝴蝶飛過我們身邊。
艾琳娜突然站起身子,挺著微微隆起的肚子,獨自一人去追逐那隻蝴蝶。
銀色的發絲在我手中脫落。
……
“艾琳娜!”
齊安鄉從睡夢中驚醒,猛地坐起身子。
他凝望著自己懸在半空的那隻手。
可是什也沒找到。
回到…來到這個世界已經七天,齊安鄉也逐漸習慣了這的生活。
找到了存活下去的理由:
描繪出自己的世界,有艾琳娜的那個世界。
借助線條,齊安鄉得以一次又一次地回到那個世界,摩挲記憶中的一張張臉龐。
然而,不管怎樣描繪,好像終究無法描繪出夢中那個生動的你啊,艾琳娜。
齊安鄉長歎一口氣,目光轉到了床頭櫃上的掛墜。
黑色、心形、詭異的圖騰。
這個世界上,絕不會有第二個人比齊安鄉更熟悉這個東西了。
“詭術男爵”布蘭納姆,骷髏王麾下一員大將。很少親自出場,擁有極強的精神力,和蠱惑人心的妖術。
這個東西明明根本不可能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但這股不祥的氣息絕不會有錯。
可它現在就出現在齊安鄉的眼前,在眼前的這個世界上。
這就好比狄仁傑下班路上撿到了哈利波特的魔法石啊。
還有昨天在天台畫漫畫的時候,那兩個人召喚的不正是本命武器嗎?
侵犯洛蘭大陸專利權了好嗎?
……
“對不起,我來晚了。”
說話的是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一絲不苟的頭發,一絲不苟的衣服,一絲不苟的聲音,還有還有一副大家都欠他錢的表情。
陸離揮了揮手,示意自己沒有大礙,向男人講述了天台上的事情經過。
“還是那個黑色心形掛墜嗎?這個月第四起了。”
“是,隻是掛墜被人取走了。”
“就是你剛剛說的那個男人吧,我這就去找他,你先修養一段時間吧。”
“那個…林隊長,能不能讓我去,其實,我認識那個男人。”
陸離的眼中透出狡黠的光芒,麵容中還帶有一絲興奮。
林隊長沒有說話,仔細看了她一眼,隨即點了點頭。
“好耶”陸離比了個V。
當然是在心。
……
星期五的下午,齊安鄉癱在沙發上,用手機投屏看著霓虹國的奇葩綜藝,嘴還叼著根冰棒。
明明還是早春,天氣甚至有點冷,分明沒到吃冰棒的時候。
齊安鄉往四周看了一眼,沒搞清是誰在說話,接著又躺下,說道:
“一年四季都吃冰激淩是我的人生信條。”
好吧,真是有哲理呢。
就在漫畫家在沙發取材之際,“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
齊安鄉把冰棒一口氣咬掉,悠哉哉地前去應門。
應該是陳卓吧,什事情咧。
門外站著一個黑色長裙的女子。
裙子下麵的腳踝纖細、潔白。
在裙子的中間,束了一條腰帶,體現出女子健美的曲線。
沉靜的氣質,利落的單馬尾。
這個世界上可能沒有誰比她更適合黑色了。
齊安鄉立刻認出了眼前的女人,正是自己在天台上救下的那位。
當時自己走的時候,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