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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知道,江小白是他的恩公,現在更是他的少爺。
所以,史書瑾就算什麼都不說,他也會值守在此。
哪怕天塌了,他也斷然不能讓其打攪到江小白!
……
劍殿。
在場的長老看着回來的儒劍老祖,可以說個個臉上掛着古怪。
沒錯,自打不久前,儒劍老祖回來後,坐在那裏,便不時的笑出聲音。
一會來一下,一會來一下的。
着實令人感到費解。
而這也讓彙報的長老,有些不知所措。
“你繼續說你的!”
儒劍老祖察覺到氣氛不對後,強行壓着內心喜悅,看向那彙報的老者道:“放心,我聽着呢!”
說着,儒劍老祖又道:“另外,儘量彙報快一些,不要斷斷續續,我若有問題的話,自會過問!”
那彙報老者聽後,明顯呆了呆。
在儒劍老祖離開前,他每彙報一位出關弟子,老祖個個問的細緻,還指責他彙報的太快。
這怎麼出去一趟,變化竟如此之大。
雖然不解,但那長老還是加快了彙報速度。
當彙報結束,正等着老祖過問的他,只見老祖的聲音響起:“嗯,你說的我大概都已瞭解!”
說着,老祖擡起頭看向其他長老道:“你們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在場的長老聽到老祖的話,面面相覷,卻無人開口。
“好,既然沒有了,那就散了吧!”
說着儒劍老祖,便準備起身離開,但就在這時,外邊帶着慌亂的聲音響起:“史閣主,不可,老祖在裏邊忙着呢!”
那話音剛落下,便見到史書瑾已經走了進來。
當史書瑾看到在場長老,目光都落在他身上後,最終還是給了儒劍老祖一個面子:“晚輩,見過儒劍老祖!”
儒劍老祖看到史書瑾,內心咯噔了下。
難不成那大能前輩,有什麼事情交代了史書瑾?
想到這裏,儒劍老祖揮手,讓在場的長老先行離去。
當這裏只留下兩人後,老祖還沒開口呢,史書瑾的聲音便忍不住響起:“老祖,你差點坑害於我啊!”
“哦,此話怎講?”
儒劍老祖一聽,大感不解。
“事關那位前輩的身份,您這裏怕是早就看破了吧!”
史書瑾望着儒劍老祖,稍顯怒意。
儒劍老祖聽到史書瑾這麼說,精光不由一閃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
“是!”
史書瑾沒好氣的道:“那前輩若非被仙墨執禮,我怕是還被你矇在鼓裏呢!”
“什麼?”
儒劍老祖站了起來,一臉詫異的看着史書瑾:“那前輩,被仙墨執禮了?”
“怎麼,有什麼不對?”
史書瑾看着儒劍老祖突入而來的狀態,稍感不解。
“不對,這確實不對!”
儒劍老祖目光閃動的同時,眉頭緊鎖道:“仙墨執禮,所悟必儒!”
“怎麼!”
史書瑾很快明白儒劍老祖的意思,驚訝道:“你的意思是,這位前輩不是純粹的儒道重修?”
仙墨執禮,所悟必儒。
其意就是,被執禮者,必須純粹的儒修者方可。
像儒劍老祖,雖然由儒入道,但也並存了劍道。
所以,哪怕儒劍老祖領悟儒道非凡,也不可能會被仙墨所執禮。
“沒錯!”
儒劍老祖看着史書瑾道:“這位前輩儒修之道的確很可怕,但他除了儒修之外,在丹道和劍道方面也非比尋常!”
“按理說,不應該會被仙墨執禮纔對!”
“那……那這是何緣故?”
史書瑾神情也稍稍掛着精彩。
儒劍老祖低頭沉思,但不知想到了什麼,只見那額頭漸漸出現細密汗珠,重新擡起頭,看向史書瑾時,滿臉凝重。
“看來,我還是低估了這位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