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蘇離洛早已換上了一身便裝,躲在遠處的角落裏看着這一幕。
她記住了這個庫房的位置,只見江琴書在裏面待了好長的時間,才從裏面拿着一個包袱出來。
想必裝的定然是銀票之類的了。
她嘖嘖兩聲,真沒想到一百萬兩,這江琴書還真的能揹着蘇家人輕而易舉的拿出來。
等到江琴書離開後,她便撬了門鎖溜進了庫房。
庫房沒有蘇家的大,但是裏面卻裝的滿滿當當。
甚至,牆上還掛滿了不少名家字畫。
蘇離洛一一掃去,將上面掛着的字畫全都收入空間,直到她忽然看到一幅男子畫像。、
愣住。
只見這男子的畫像眉眼與自己竟然有幾分相似,她仔細看去,看到畫像下面有一行小字。
蘇家嫡子,文武獨絕。
字體清雋有力,大氣飄逸,一看就是大師之字。
但是這麼好看的字旁邊卻還有兩個不堪入眼的熟悉字跡:蘇郎。
這是江琴書的字跡。
蘇離洛心中驚駭,這蘇家嫡子想必就是自己的親爹沒錯了。
可江琴書爲何要在這麼好的畫像上面染指。
用她那齷齪不堪的字寫上蘇郎?
難道......
是江琴書暗戀自己的親爹?
咦......
這個想法一出來,蘇離洛覺得噁心無比,簡直就是對自己親爹的冒犯。
於是,她忍着噁心將那兩個彆扭的蘇郎兩個字扯掉,扔到了桌上。
只將父親的畫像收到空間。
以後,與父親相認的時候,她才認得人。
蘇離洛又將倉庫裏的箱子一箱箱打開,只見裏面放着的不是金燦燦的黃金,就是銀子和銀票,以及還有部分珠寶和陶瓷等。
她利落的將這些東西全部收入空間,粗略估算了一下,這些加起來都快有一千萬兩了。
看起來,這十幾年來,江琴書在蘇家沒少撈油水啊!
嘖嘖.....
真是又一大豐收啊!
最後,蘇離洛將庫房全部搬空,只在桌上留下了江琴書寫下的‘蘇郎’兩個字。
蘇離洛看着江琴書寫的字還是有些噁心,忍不住在桌上用筆又寫下了一行字:
醜人癡心妄想!
*
蕭楚仁自從上次在蘇離洛面前丟臉後,回府發了好大一通火,但是也沒有再厚着臉皮去找她了。
哪怕他仍然自信的覺得這蘇離洛對他有點欲擒故縱的意思,也不能放下身段。
但是,他並沒有放棄拉攏蘇離洛爲自己辦事的想法。
所以,他把主意打到了蘇府的頭上。
不管蘇離洛與蘇府之間怎麼鬧,她始終是蘇府的女兒,若是讓蘇府的人對她好一些,是不是可以拉攏了?
想到這裏,他便決定去找蘇家好好談一談。
於是,蕭楚仁頭一次動用關係強行將蘇婉詩從大牢裏撈了出來,威逼利誘讓李濤元一人頂罪。
判處李濤元一人流放嶺南。
蕭楚仁親自去了大牢將蘇婉詩接回了蘇府。
蘇家人看到憔悴了好多的蘇婉詩心疼不已。
江琴書第一個上去將蘇婉詩抱入懷中,哭道:“我可憐的婉詩啊,你真的是受苦了,多謝楚王殿下,將你救了出來。”
蘇婉詩也是哽咽哭泣:“二嬸,讓你們爲我操心了,你們這些日子還好嗎?父親和二哥弟弟也還好嗎?”
蘇父與蘇軒朗他們在一旁看着欣慰感動,還是他們的婉詩好啊!
明明自己受了這麼大的苦,出來第一件事就是關心他們!
蘇父連連點頭:“只要你出來,我們就放心了,還是你這孩子懂事啊!”
不像蘇離洛那個孽女,只會給家裏惹是生非。
接着,蘇家人又齊齊朝蕭楚仁道謝,留着他一同到府中用膳。
席間,蕭楚仁向蘇家人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蘇大人,其實,本王今天來找你們還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們幫本王去做。”
蘇父趕緊放下筷子,畢恭畢敬道:“王爺有什麼事但說無妨,只要本官能做到的,必然鞠躬盡瘁。”
蕭楚仁對他的態度十分滿意,開口道:“本王需要你們幫本王去拉攏蘇離洛,如今她與太子關係不錯,只有拉攏了她,有些事情本王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