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是難......難產死的,沒.....沒有人害......”
蘇震一發威,大廳的所有人都渾身打了了冷顫,江琴書更是結結巴巴的說道。
“大哥,是這樣的......”
看到這種情況,還是蘇御出來將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他告訴蘇震,當年江阮懷的雙胎本就不容易,後來更是在快臨產之時,偶然聽聞了他戰死的消息大受打擊,摔了一跤,然後就難產了。
後來因爲江琴書也喪女,他們爲了安慰江琴書便自作主張將江阮的一個孩子過繼到了他們的名下。
這個女兒就是蘇離洛,可是蘇離洛遠遠沒有她的姐姐蘇婉詩聽話懂事兒,因爲嫉妒姐姐,所以蘇離洛作出了很多大逆不道的事情,將蘇家害成如今這般模樣。
說完後,他們還讓蘇婉詩去蘇震面前磕頭認爹。
蘇震看到眼前陌生的帶着面紗的女子,看上去亭亭玉立,柔柔弱弱,他身上那股冰冷的氣息,悄然間變得溫暖了許多。
“你就是婉詩?”
蘇震慈愛的盯着蘇婉詩看去。
“爹,女兒不孝,沒有幫爹爹孃親照顧好妹妹,讓妹妹變成如今這般,都是女兒這個做姐姐的錯!”
蘇婉詩哭着喊了一聲,然後猛地朝蘇震磕了一個頭。
“婉詩,你快起來,這怎麼能怪你了?你自己也是個孩子。”
蘇震立即將蘇婉詩扶了起來,看到她臉上的面紗,他不禁問道:“你爲何要戴着面紗?可以讓父親看看你的樣子嗎?”
“爹,女兒......”
蘇婉詩傷心垂眸,欲言又止。
“你怎麼了?”
蘇震有些心疼。
“大哥,婉詩她被火燒了,臉燒傷了啊!”
這時,一旁的江琴書哭着說道。
“什麼?怎麼會被火燒的?這又是發生了什麼事兒?”
蘇震憤怒的問道。
原本,沒能從小照顧女兒長大,就已經讓蘇震很愧疚了,現在知道女兒毀容了,蘇震更是憤怒愧疚無比。
“二嬸,你別說了,這跟妹妹無關,都沒有證據的事情。”
蘇婉詩故意欲蓋彌彰的勸阻江琴書一句。
她知道自己越這麼說,蘇震肯定越以爲就是蘇離洛乾的。
果不其然,蘇震發怒了。
“蘇離洛,這個女兒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她當了太子妃,怎麼能朝自己的親人下手?要是江阮知道......”
得多傷心啊!
蘇震有些痛苦。
他即憤怒蘇離洛的不對,又覺得是自己沒有在她身邊好好教育才導致這樣的。
可這個時候,蘇震帶回來的女兒清凌凌的聲音傳來,還帶着一絲好奇。
“咦,姐姐,二嬸都沒有說是蘇離洛姐姐乾的,你爲什麼就說是她啊?”
“.......”
蘇婉詩被問的愣住,這纔將目光放到蘇震帶回來的那兩個孩子和女人身上。
剛剛蘇震說了,那個女人叫翠娘,是她當年救了自己,現在是他的小妾,那對兒女是蘇震的孩子。
蘇震聽到女兒的話,眼裏也閃過一絲疑惑,朝着蘇婉詩他們看了一眼,總覺得有些怪異。
“除了她,還有誰會這麼幹?這大半年來她六親不認,將我們蘇府害成這個樣子,老大,這個女兒你也別認了!”
正當蘇婉詩尷尬之時,蘇老夫人憤怒的開口了。
“老夫人,畢竟他是我的女兒,我不能不管她,等過兩天忙完,我就抽個時間去見見她,跟她好好說說。”
蘇震沒有稱呼老夫人爲母親,在他心中自己只有一個母親,可是自己老爹臨死前將她扶了正,自己現在也不得不尊重她。
對於他們對蘇離洛的痛恨,蘇震雖然也憤怒她做出這樣的事兒,不過還是有很多心疼和自責。
因此,蘇震打算自己先去好好跟蘇離洛談談,勸勸她。
最近他剛回來,在朝中還有不少的事情,每天都是早出晚歸的,還要安置府中一些事情。
在忙了兩天後,蘇震正準備親自去太子府求見蘇離洛,可他沒想到,自己還沒出門,蘇離洛就上門了。
經過兩天的調查,蘇離洛知道了蘇震帶回來的那個女人是他爹的救命恩人,是個老實的農家女。
她仔細想了兩天,覺得既然現在母親不在了,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