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攝政王及郡主和公子來到我大梁國都,我們皇上正在宮中設宴,與羣臣一起等着攝政王入宮。”
大梁禮部的官員,對着從馬車上走下來的一個氣度矜貴凜冽的中年男子恭敬的說道。
那男子便是北漠的攝政王高長鴻,年紀不過四十出頭,面如冠玉,身姿高大,遠遠看去俊朗的如三十左右的而立之男。
跟在他身後下來的還有一男一女,年紀約摸十七八歲的樣子,樣貌皆是不俗,且渾身上下帶着一股天然的傲氣。
“這大梁國都看着雖然比不上我北漠的寬闊雄壯,但是也頗爲繁華嘛!”
這時,攝政王身後的那名年輕女子,目光朝着面前的街道掃了一眼,驕傲的嘆了一聲。
“就是大梁這邊的女子都似乎小家子氣,看街上那些個穿着,以及走路姿態等,皆不如我北漠豪放,活潑。”
另一個年輕的男子也跟着笑道。
禮部的幾位官員聽到他們這一說,臉色微微有些不好看。
“這位便是郡主和公子了吧?想必你們還太年輕,見識的不多,有所誤會也是難免。”
最終還是禮部尚書,頂着硬氣的臉幽幽笑道。
他們北漠不過是以一個戰敗國的身份來走訪,卻擺出這樣驕傲姿態來,實在是讓他們不喜。
“你什麼意思,說我們沒有見識是嗎?”
誰知,這時那女子卻是臉色立馬一拉,擺出一副不高興的姿態。
“霏霏,不得無禮,讓你不要衝動,怎麼還是這般學不會?”
高長鴻見自己的女兒又想要發脾氣,便冷了一張臉下來訓斥。
這個女兒,從小被她母后嬌寵壞了,高傲自負,情緒控制極差。
雖然自己也看不上大梁,但是也絕對不允許女兒這麼說出來得罪人。
不過,既然說了,他也不願意讓別人如此內涵自己的女兒。
於是,高長鴻訓斥完高語霏之後,又虛僞的笑着看向禮部的官員。
“霏霏確實對大梁瞭解不多,有所誤會,因爲在北漠國都,我們的房屋建築都是金碧輝煌,高樓林立,導致她沒見過這麼多的平屋。”
禮部官員聞言氣得不行,可是也沒有辦法反駁。
論富貴程度,北漠確實是在諸國排名第一,誰讓他們那裏是黃金之都了?
那裏的地下不知藏了多少黃金,才讓北漠不止皇宮,連都城的王府,或者有錢人的民宅都是金碧輝煌的。
按理來說,這樣富庶的國家,軍事實力應該很強,可是奈何他們人少,尤其是男丁。
他們國家的軍隊,很多士兵都是花銀子去別的窮困國家徵召過去的。
原本,他們花費了很多財力去培養軍隊,企圖統一各國,第一個下手的目標便是大梁。
但是大梁雖然不及他們富裕,可兵強力狀,尤其是還有不少優秀的將軍,讓他們一直沒法攻破。
特別是後來太子蕭野在戰場上如一隻翱翔天空的雄鷹,更是讓他們望塵莫及。
前些年,他們與大梁的探子理應外和,傷了蕭野一次,本以爲在徐徐圖之,就能將大梁給吞了。
可誰知,蕭野居然莫名其妙的好了,並且他們北漠居然也潛伏了一個大梁的奸細。
他們裏應外合,讓北漠遭受重創。
所以,經過幾個月的決定,攝政王便決定親自來大梁一趟。
因着他們的富貴,因此就算他們是戰敗國,文建帝也給了他們尊貴的禮遇。
禮部幾個官員只得沉着臉,不再多說,而是快速的帶着他們去往大梁皇宮。
*
“霏霏,駿寧,你們還不快跟大梁的皇帝陛下行禮?”
皇宮內。
羣臣列作在兩旁,高長鴻帶着女兒高語霏與兒子高駿寧站在大殿中央。
他沒有給文建帝行禮,而是直接讓自己的兒女去行禮。
因爲他覺得自己是北漠的攝政王,在北漠他的身份極高,並且北漠皇帝不過是個傀儡,自己享受的可是皇帝的權利。
所以,在他心中,他與文建帝是平等的,並不需要行禮。
文建帝看到高長鴻這般,心中自然是有些意見的,可是誰叫人家高長鴻一進來便笑着說道:
“大梁皇上,本王雖是北漠的攝政王,可是北漠的朝政大事因爲皇上年幼,所以皆在我的手中。
我們的皇上都特許了我見到他不用跪拜,這次造訪大梁,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