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隊身披銅甲的士兵騎着犀牛外形的威武坐騎姍姍來遲。
血族商人伯殤見援兵終於到了,不僅不感激,反倒扯開嗓子,黑着臉準備破口大罵。
“你們廢物,到底是幹......”
可當他擡眼看到那肅殺的士兵,以及乘着飛鳥從高空緩緩落下的一名銀甲男子,不由立馬捂住了嘴。
怎麼......居然是銅甲兵和銀迦衛!!!
連伯殤自己都詫異,援軍居然並非城內的守衛或者他的商衛隊。
怪不得......怪不得的沙匪一行人逃得這麼幹脆利落。
城內的守衛和他的商衛隊還不止令沙匪的如此畏懼。
伯殤見狀,立馬換了一副無比恭敬的面孔道:
“沒想到這次竟是銀迦衛和銅甲兵大人趕來馳援,我說那羣沙匪怎麼突然成了喪家之犬,逃的一個一個快!”
“如若不是諸位大人來的及時,小人我這次可就性命難保了!”
“這次由我做東,一定要請諸位大人在城內最好的餐館喫一頓!”
最前方的銅甲兵早就免疫了馬屁,瞥了一眼吉普人和蕭白,詫異道:
“這羣人也是沙匪嗎?”
他此次得到的救援任務不過是順道救一名血族商人,並未聽說還有人類和吉普人在內。
“諸位大人,我們不是沙匪!我們是路過的吉普人!準備趕往阿魯巴娜,也是受害者!”
楊駒連忙出聲,撇清關係。
“聒噪!我問你話了嗎?!”
那名銅甲兵冷眸一瞥,厲喝一聲,手中鋒利的長矛直接架在了楊駒脖子上。
那氣勢,大有楊駒再多嘴半句,便下殺手的決絕!
楊駒身後的吉普人連忙賠不是,將楊駒拉了回去。
而伯殤此刻卻提溜轉着眼珠子,不知道在想什麼鬼點子。
“問你話呢?聾了嗎?”
“他們是不是沙匪!”
伯殤一拱手,回頭看了一眼蕭白,迴應道:
“回大人!他們不是沙匪!”
“那羣沙匪在看到大人們英勇的身子後便嚇得屁滾尿流,哪裏還敢再留下來。”
“唯一的倒黴蛋,也已經死在了這位銀迦衛大人的手中。”
順着伯殤手指的方向,那羣沙匪的老二已經瞪着大眼、不甘的嚥了氣。
聽到伯殤的回答,蕭白和一衆吉普人心中懸着的石頭也終於落了下來。
剛剛蕭白可是還想將他交付給一衆沙匪,沒成想伯殤居然並未因此而遷怒他們。
看這羣銅甲衛失望的樣子,估計打從一開始他們就有了殺良冒功的想法。
可惜,伯殤並沒有配合。
畢竟吉普人的裝扮一看就知道是當地的土着,跟沙匪之間的差距不是一星半點兒。
這麼一來,反倒是蕭白小心眼了?
可他總覺得伯殤不會這麼好心......
既然“誤會”解除了,一種銅甲兵也收起了殺心,跟伯殤客套了幾句。
他們此行就是接了城內商會的委託,順帶救下伯殤。
那名銀迦衛在回收了三叉戟之後也回到了人羣中央。
雖說身上不帶殺意,但那凌厲的氣勢依舊令人不敢正眼直視他。
單單只是一招便隔空拿下了沙匪老二的狗命......
招財可是跟他纏鬥了許久也奈何不了對方。
這也難怪那名沙匪頭領會逃得這麼幹脆利落,不曾生出一絲反抗的念頭。
本以爲此事到這兒就結束了,他們終於可以安然前往阿魯巴娜了,可那名銀迦衛的目光卻突然落在招財身上。
“這是你的獸寵?”
蕭白不卑不亢的直視這名銀迦衛的雙眸,微微頷首。
“招財是我的夥伴。”
“招財?倒是個喜慶的名字。”
銀迦衛暗自點頭,嘴角笑意更甚。
“出個價吧,這隻品種獨特的老虎我要了!”
此話一出,現場的氛圍又變得十分微妙。
伯殤眼中更是止不住的流出笑意。
反倒是蕭白颯然一笑,道:
“不好意思,招財跟我是獸紋鏈接,賣不了。”
說着,蕭白便摁住了怒火高漲的招財,輕撫它的毛髮,利用心靈鏈接安慰它。
你要了?
當你爹胖虎我是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