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銅甲兵只是洞虛第五界地位最低的兵種,可銅甲兵卻可以穿梭除了前五界外的任意一界執行任務。
比如,金沙界。
第五界對於整個洞虛界而言,就相當於是一個兵工廠般的存在,也是用於抗衡其他勢力的力量。
由於銅甲兵的特殊性,在金沙界的勢力都得賣他們一個面子。
而銀迦衛則是銅甲兵的上一級兵種,連一城之主也得給他一份薄面。
至於銀迦衛之上,便是金翎將!
金翎將在第五界幾乎是他們能夠達到的最高位置,而再往上爬,便是進入洞虛宮。
可只有實力強悍、天賦異稟且年齡尚小的金翎將才有資格進入洞虛宮!
若洞虛宮不是限制了年齡,單靠實力,所有的金翎將都有資格進入洞虛宮。
銀迦衛桑啓清楚自己的天賦,若是沒有進一步的機緣,他這一輩子都將無緣於洞虛宮。
而眼下,正好有這麼一個機緣擺在他的面前!
他心中冒出的第一個念頭便是殺了蕭白,冒名頂替。
“真實遊戲”中不少道具都可以幫助他改頭換面,可這些哪裏能瞞得了妙音仙子,瞞得了洞虛宮的大佬?
所以,他想到了更穩妥的方式。
當務之急,是先穩住眼前的“機緣”。
“的確是洞虛宮的玉牌沒錯,不過玉牌損壞,證明不了你的身份。”
桑啓面無表情的向蕭白遞迴了玉牌,但態度明顯好轉了不少。
那盛氣凌人的姿態也一再收斂。
“這樣,等到了阿魯巴娜你可暫且先住下,不用急着離開。”
“況且這金沙界到第四界的洞虛宮需要一筆不菲的傳送費用!”
即便差不多確認了蕭白的身份,桑啓所說的話還是下意識還是看不起對方。
他認爲蕭白根本拿不出昂貴的傳送費用。
“剛好我在阿魯巴娜有認識的人可以確認你的身份。”
“若是能夠證明你的種子身份屬實,我自會全力助你去往洞虛宮。”
相比之前,桑啓的不僅放下了架子,言語中還頗有示好的意思,這也令一衆銅甲兵感到詫異。
“這就不勞費心了。”
蕭白婉拒道:“雖說玉牌損壞,但我與接引人妙音仙子之間還有其他的聯繫方式。”
“只是妙音仙子最近忙着處理一些事情,我不想因爲這種小事而打攪到她。”
妙音仙子有事嗎?!
當然沒事!這是蕭白睜眼說瞎話,編的!
爲的就是震懾對方,讓對方收起不該有的心思。
他的身份實在是太特殊了,頗像是個捧着玉璽,坐着王位的三歲小孩。
雖說帝王身份,但那些大臣會打心底裏尊重你嗎?
當然是不會。
蕭白如今空有身份,卻沒有與之匹配的力量,自是會遭到他人小覷。
沒準還會被“挾天子以令諸侯”,那可太丟人了!!!
爲了杜絕這類事發生,蕭白也只能用妙音仙子的身份狐假虎威。
若是真能聯繫到妙音仙子,他早就到洞虛宮,何至於在這荒漠裏吹得滿頭風沙,狼狽不堪?
當然,蕭白的話桑啓也沒有全信。
他目光轉動,只是淡淡回了一句:“隨你。”
而在場的血族商人伯殤在獲悉了蕭白的身份,態度同樣發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這距離阿魯巴娜不過寥寥幾裏地,伯殤鞍前馬後的,妙語連珠般的馬屁拍的,就差給蕭白跪舔了!
在桑啓和一衆銅甲兵的護送下,他們也終於進入了阿魯巴娜。
興許是都經歷末日的共性,阿魯巴娜的城牆建的非常高,粗略估計得有百米。
城衛在見到桑啓一行人後,也是很知趣的放行了。
望着蕭白與楊駒一行人離開的背影,一名銅甲兵不甘道:
“隊長,難道我們就這麼算了嗎?!”
“即便他真是洞虛宮挑選的種子又如何?”
“我懷疑他一開始隱瞞身份,就是爲了耍我們!這口氣,我咽不下去!”
桑啓黑着臉,默不作聲。
狗東西!這事兒本來都已經過去了,你還要提起來讓我難堪是不是?!
“咽不下去也得給我咽!”
“難道你還敢對洞虛宮的種子動手不成?!”
“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