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自顧自的揉捏起來。
這是事情已經辦妥的訊號。
蕭白掩去嘴角笑意,他的東西可不是那麼好拿。
“蕭白小友可是有什麼難處,還是不信任我等?!”
若不是要演戲,蕭白非得給他翻個大大的白眼不成!
信不信的過你,還需要我親口說嗎?!
這話語剛落,那名身負長劍的留着山羊鬍的老者便倏然站起了身,惱怒道:
“難道你還怕我們幾個老東西昧着老臉強要你這破損封裝不成?!”
“真是豈有此理!”
“老封!”
皇甫祭拉着山羊鬍老者勸說道:
“哎呀老封!你這是做什麼,這畢竟是封裝,蕭白小友有自己的顧慮很正常!”
蕭白默默看着兩個無恥的老東西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心中冷笑不止。
戲份到這兒也演的差不多了,蕭白若是再沉默下去,這幾個老東西估計就忍不住。
蕭白默默的站起身,雙手抱拳躬身道:
“既然前輩都這麼說,那我若是再不答應便是不知好歹了。
“那就麻煩三位前輩了!”
皇甫祭三人望着蕭白那躬身的姿態,懸着的心也悄然落下。
他們也擔心蕭白一根筋的拒絕,到時候少不了得忙一陣子,處理“瑣事”。
殺光東岐海城所有的知情者,可是一項大工程!
早在他們還未成爲巡界者之前,這類事兒他們可就沒少幹。
只是成了巡界者之後收斂了不少。
一來是巡界者可不好對方,一個個保命的手段也不少,沒十足的把握他們可不敢出手。
二是巡界者之下的好欺負,可沒多少人能持有連他們都眼饞的東西。
蕭白是一個例外。
不過玉澤峯如今只有一個新晉的巡界者木輓歌,他根本不放在眼裏。
到時候若是蕭白來討要,他完全可以矢口否認!
甚至蕭白接下來想要見他一面都難!
一想到這兒,皇甫祭心底便冷笑不止。
不過這皇冠的最後歸屬還有待商榷,畢竟他們是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