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這兒的目標異獸是你們殺的?!”
一名兩米多高、身材魁梧、肌肉碩大、嘴角長有兩隻左右開闔的黑色大顎,看上去十分兇悍的壯漢走了上來。
他垂着頭,瞪着銅鈴大眼怒視打量着蕭白二人,額頭暴起的青筋像是隨時會爆裂開來!
“怎麼?想打架?!”
“老子他媽奉陪!!”
興許是被引雷果的事刺激到了,一向喜歡裝和事佬的白魚此刻就像是吃了火藥一般衝。
只見其喚出火箭龜替自己壯聲勢。
壯漢那兩米多的身高在火箭龜那三米多高的體型下根本不夠看,氣勢就弱了一截。
“呵呵!有意思!”
壯漢氣急而笑,曲臂一擡便喚出了一柄龍頭柄的大刀。
“正好!老子的大刀已飢渴難耐!”
“這千里迢迢的趕過來,目標異獸卻被你們搶了先!”
“不宰了你們,難解我心頭之恨!!”
白魚毫不畏懼的伸長了脖子,挑釁道:
“來啊!”
“來來來!!!”
“爺爺等着你!縮一下脖子算我輸!”
雖說被怒氣衝昏了頭腦,有些意氣用事,但白魚也並非毫無思考。
若是真打起來,不是還有蕭白這大腿嗎?
他可是巴不得拉蕭白下場。
從進寶吞噬瞭如此衆多引雷草來看,進寶的實力也絕不遜色於百隻目標異獸。
換做普通的異獸,別說喫這麼多株引雷草,一株都有可能將其撐爆!
引雷草可不單單只是蘊含強大的雷霆之力,相比尋常的草木精華,其具備的強大藥力毫不遜色。
再不濟,他也還有逃命的手段。
可若是宰了這幾人,沒準得到的收穫還能彌補一番引雷草的虧損!
抱着這樣的念頭,白魚毫不退縮。
可蕭白卻不這麼想,白魚惹出來的事,他憑什麼要一起承擔。
若是真打起來,他絕對立馬置身事外!
真把別人當傻子耍?!
更何況他跟白魚的關係可還沒好到出生入死的地步。
正當壯漢擡起大刀,氣勢磅礴的準備出手,其身後默不作聲的一名男子卻突然出面阻止。
“鍬甲!等等!”
那是一名相貌英武,長髮及腰,穿着一身鬆垮華服,白皙無比的男子。
其特徵是身後一條大腿粗細的鱗尾,以及那白皙的肌膚。
說句難聽的,這比我死了三天的兄弟都白!
不是健康的白裏透紅,而是死屍般的白,像是全身打了粉底似的。
男子看了白魚一眼,旋即朝後方的蕭白親切問候道:
“這位朋友可是洞虛宮的一員?!”
聽到洞虛宮,蕭白也不由神色一凜,詫異道:
“你是?!”
男子也清楚問及他人名諱前,不報上自己的名號是不禮貌的行爲,當即拱手答道:
“鄙人洞虛宮千刃峯——冕鱗。”
居然是洞虛宮的同僚!
蕭白不由多看了男子一眼,果然在他的腰間看到了身份玉牌。
不過洞虛宮本就是匯聚了一大批天才的寶地,能在巡界者考覈中碰到洞虛宮的一員,蕭白並不訝異。
見對方道明瞭身份,蕭白也沒藏着掖着,拱手迴應道:
“洞虛宮玉澤峯蕭白。”
在蕭白道明身份後,那殺意凜然的壯漢也收斂了殺意,瞪了白魚一眼,知曉今天這一架是打不成了。
洞虛宮他自然清楚,而玉澤峯更是如雷貫耳。
當然主要是因爲妙音仙子和靈符仙子最近所做的事兒。
“哈哈!還真是蕭白兄!!”
“這可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
冕鱗十分自來熟的上前搭着蕭白的肩膀。
“所幸冕某當初在委託大廳見過蕭白兄弟幾面,留有幾分印象,這纔沒鑄成大錯。”
冕鱗轉過身朝大家夥兒說道:
“這洞虛宮玉澤峯我就不介紹了,妙音仙子的大名如雷貫耳,相信諸位也都有所耳聞。”
壯漢幾人點了點頭。
白魚同樣感到喫驚,當初蕭白介紹身份的時候只說了自己來自洞虛界,可沒說來自洞虛宮玉澤峯!
“雖說妙音仙子的光環很是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