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這皇甫執也不夠資格動用這珍貴的道具!
爲此,三人只能採用最傳統的方式追查兇手,這也是裁決者一貫的操作手段。
當然,皇甫執也不會將希望全部寄託在裁決者身上,他還有自己的人脈和手段!
這事兒,沒完!!
對於皇甫執的死,皇甫祭並未有多麼難過。
一個義子罷了,還是一個近日令其極其失望的義子。
可即便再讓他失望,也是他花費了海量資源培養出來!
多年來的心血付之一炬,任誰也不會就這麼算了!
更何況,洞虛界誰不知道皇甫執是他的義子,可對方還是下了死手,這也就是不把他皇甫祭放在眼裏!
——
三位裁決者在離開魂石殿後,來到了靈符峯,也正是玉澤峯老二,駱碧婷的山峯。
“碧婷,這次的事兒比較棘手,得用到你的【血蹤符】,先記賬上,到時候給你報銷。”
“又有洞虛界的巡界者枉死?”
駱碧婷取出一張帶有血紋的符紙,詫異道。
一張【血蹤符】罷了,對她這富得流油的符師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
羅岸微微頷首,駱碧婷本就是裁決者的一員,這事兒沒必要瞞着對方。
“是驚蟄峯的皇甫執。”
“這傢伙在塞拉城一戰之後,便一直待在洞虛界暫避風頭,不曾離開過。”
“近日來他也並未接取任何除魔的委託,不太可能是死在魔族手底下。”
說起皇甫執,在場的人眉宇間不由流露出厭惡之色。
畢竟他在塞拉城的所作所爲太過惡劣,衆人都看不下去。
若非皇甫祭找了上層人脈保下他,興許皇甫執還在聯軍接受審判。
可即便再看不慣他,尋找真兇也是裁決者的職責。
駱碧婷點了點頭,接過羅岸手中的瓷瓶,將其中皇甫執的精血滴落在【血蹤符】上,隨後催動。
不多時,【血蹤符】便有了反應。
其上方指向金沙界標識被駱碧婷輕輕一抹便改變了方位。
“【血蹤符】的用法不需要我重複了吧?順着它箭頭的方位,便是死者生前待過的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