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口說:“那讓她回去唄。”
張翠花:“……”
彭建義:“……”
張翠花扯了扯嘴角笑了笑,說:“是她自己賴着不回去的,可不是我們故意綁着她。”
其實,她可不希望唐婉回去,回去了,誰伺候他們?誰養家?誰出工賺工分?再說了,憑啥讓她回去過好日子?她就必須一輩子留在彭家,死也要死在彭家,更別說去嫁人了。
王碩覺得這句話太私心了,他嘿嘿笑了笑,轉移話題:“帶我去房間吧,我把東西得放下。”
他內心是興奮激動的,萬萬沒想到自己到處找的人竟然在這裏碰上,而且還是自己寄住人家的兒媳婦,以後的幾天就是一個屋檐下,說不定,還要喫她做的飯菜?
唯一可惜的是,她結婚了是個寡婦,還是個重情重義的寡婦。
王碩鋪完牀,躺在牀上發呆,說起來心裏還是有點難受的,好不容易看上一個女人,結果……哎……
他不是嫌棄人家是寡婦,只是,自己不好下手,下手了人家未必會答應,至於別人的閒話,他會當屁。
前幾天回家的時候,他老孃張羅着給他介紹了五個對象,都是年紀輕輕的黃花閨女,一個個雖然紅着臉,但是特別情願,特別稀罕自己。
可是,他一點不稀罕啊。
他當時直接對老孃說:“第一個嘴大,會有婆媳矛盾;第二屁股小,肯定給你生不了孫子;第三個看着就好喫懶做娶回家,你還得伺候她;第四個更離譜眉毛粗還對眼,一看就是小心眼,第五個……”
王母瞪着他:“第五個咋了?你倒是給我挑出一個毛病啊?她可是咱們大隊書記的女兒,是公社小學的老師,這個還是你高攀了人家姑娘,人溫柔漂亮有學識,還經常給我捎東西,嘴巴又甜,哪兒哪兒都好的不得了。”
王碩想了好一會兒,確實找不出啥毛病,最後,他突然來一句:“她印堂發黑,說明她會不順,嫁進門,咱們得跟着遭殃!”
王母氣的拿起掃把把他轟出來了,不過,她倒是挺重視這個問題,自言自語:“真印堂發黑嗎?下次我得好好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