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除了會狗叫,你還會愛慕虛榮拜高踩低,好喫懶做不勞而獲,自私自利忘恩負義。”
“你的心是黑的,嘴是臭的,臉是厚的,腦袋倒是滿的,就是塞滿了臭水糞水餿水,走哪兒漏哪兒,影響市容環境。”
王玉燕:“……”
衆人:“……”
可能周圍所有人就紀學寧非常的淡定。
王玉青不給她反擊的機會,接下來的話是爲原主說的:“我好歹也是你親姐姐,同父同母,你不念姐妹之情,從小到大就欺負我,使喚我,用最惡毒和蠻橫的語言罵我,還張嘴閉嘴就是喊我傻二。”
“你是我妹妹,我才願意照顧你,聽你使喚,事事忍讓不計較,也不求任何回報,只希望全家安康,結果你呢?把我的關心和愛護視爲當作理所應當,還得寸進尺,變本加厲,用你最惡毒的嘴臉對着我……”
“可見你這個人的心有多狠毒,人有多冷漠,別人是面善心狠,你是面狠心狠,毒蛇,毒蠍都是你的代名詞。”
“以前忍你是我品性好,但是你們全家讓我醒悟了,那不好意思,狗咬了我,我肯定要跟狗計較,還要對着她一頓發瘋。”
王玉青的話並沒有讓她有任何的羞愧,她甚至得意傲慢道:“你生下來就是給我們全家當牛馬使喚的,讓你伺候我們全家是你的榮幸,當年媽沒把你一腳踩死都不錯。”
“你上次還害得我私房錢被發現,弄得我的確良的裙子都沒買到,今天又這樣罵我,看我不好好扇你的臉,讓你回憶一下上次那一巴掌的滋味!”
說完,她揚起手就衝上來。
這時,紀學寧幾步上前攔住她,擡手一把捏住她的手腕,使勁用力,幾乎發出骨頭咯吱咯吱的聲響。
他的眼神又兇又狠,臉上的青筋突起,整張臉因爲暴怒顯得恐怖,聲音慢低狠:“敢打她?信不信老子把你的手給捏斷?”
似乎他再加重一點力道,就可以捏斷王玉燕的手腕。
王玉燕瞪大的眼睛溢滿恐懼,心臟嚇得咚咚直跳,雙腿哆嗦着,連疼痛都不敢喊叫出聲。
她旁邊的兩個女同志驚呆了。
因爲在她們的心中像王玉青這種傻貨,紀學寧肯定是嫌棄和看不上的,不會幫她出頭。
結果,人高馬大的男人就這樣把王玉青護在身後,還說出這樣的狠話。
王玉青拍了拍紀學寧的手,愉悅的翹起脣角:“哎,這是咱們女人跟女人之間的鬥爭,你一個大男人在後面待着,咱要有男人該有的修養。”
紀學寧依然死死捏住王玉燕的手腕,半分鬆開的意思沒得,他顯然很躁:“對付這種女人,要屁的修養。”
接着,他更加用力捏。
王玉燕疼得面容扭曲,眼淚鼻涕一起流,嘴裏發出嗷嗷的叫聲。
王玉青嘆了一口氣,繼續道:“你撒手,這事我自己解決!”
紀學寧臉上帶着一股子執拗。
王玉青氣呼呼道:“你捏着這貨的臭手,你的手不乾淨了!”
紀學寧嘴角一抽,鬆開了手。
王玉燕捂住手腕,疼得到抽幾口冷氣,她瞪着憤恨的眼睛,兩個眼珠子幾乎要跳將出來,她不敢罵紀學寧,只能對着王玉青,硬着頭皮叫囂:“好你個傻二,看我不回去告訴爸媽,讓他們一頓打死你!”
旁邊的高個女同志反應過來,說:“對啊,讓你爸媽教訓她,我們快去上班,到點了。”
另外一個矮個女同志點頭:“對,走走走。”
王玉燕順着臺階下:“要不是我要趕着去上班,我打不死你!”
說完,趕緊轉身走,另外一隻手擦着眼淚鼻涕,被捏的那隻手半天不能動顫一下。
她知道,要是真打了王玉青,這個莽夫得把自己的手捏斷,嗚嗚,沒捏斷都疼得要她的命。
她更沒想到,王玉青這個傻貨跟變了個人似的,竟然還敢反嘴,明明以前跟個慫包一樣。
偏偏這樣的貨色嫁了這麼好的一個男人,男人還站在前面撐腰。
如果不是這個男人太窮了,哪裏輪得上她嫁?
王玉青原地甩甩頭,掰掰指頭,衝着她還在顫抖的背影喊:“別啊,別走啊,我還沒打你呢!”
下一秒。
她快如風的衝上去,對着王玉燕就是拳打腳踢,各種暴揍,嘴裏還喊着:“看我扭曲的上勾拳!陰暗的下勾拳!再看我左勾拳打得你尖叫!右勾拳打得你爬行!”
在衆人目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