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株植物都好奇地盯着雲悠悠看。
雲悠悠:......
一來,她也回答不了這個問題。
二來,她就算能回答也不想告訴他們兩個,關於她的課題竟然是研究出一株不會罵人的向日葵。
說出來肯定會被他們兩個鬼嘲笑。
於是,雲悠悠聰明地選擇了閉嘴。
好在這兩個鬼也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來研究的農學生們漸漸都走了。
只留下清風微拂。
當一株植物就是這麼的無聊,除了做做光合作用之外就沒什麼別的事可以幹了。
雲悠悠不能說話,只能聽着殺馬特和紅髮潮男兩個鬼在那說些有的沒的。
紅髮潮男:“當植物就算了,能不能給我安排一點酷炫的植物?”
殺馬特:“你要多酷炫?我覺得像雲姐那樣的向日葵就不錯,沒事還可以從自己的花盤上拿瓜子嗑。”
紅髮潮男一臉拒絕,“我纔不要呢,向日葵那大臉盤子看着就很傻。”
雲悠悠:“......日!”
向日葵臉大一點怎麼了,喫你家大米了?
殺馬特見紅髮潮男一意孤行地去找死,趕緊往後邊挪了幾步。
紅髮潮男趕緊改口。
“呸呸呸,我剛剛都是亂說的。雲姐就算變成了向日葵那也是最美的向日葵。瞧雲姐那小臉,小的我都要看不見了。”
殺馬特在旁邊默默補刀。
“雲姐這麼光芒萬丈怎麼可能會看不到,雲姐就像太陽女神一樣普渡着我們!”
兩個鬼對着雲悠悠開始狂吹彩虹屁。
雲悠悠傲嬌地仰着自己的花盤。
太陽漸漸下山。
就連視野也逐漸變暗。
回到宿舍的蘇苟越想越不對,白天那詭異的一幕一直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那株向日葵難道真的會罵人,甚至還能隨意躲閃?
蘇苟躺在牀上,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勁。
他突然從牀上爬起來,走到衣櫃邊開始往自己身上套衣服。
“蘇哥,你這麼晚還要出去啊?”
睡在另一張牀上的小哥好奇地盯着蘇苟。
蘇苟一邊穿衣服,一邊道:“我還有點事,得出去一趟。”
小哥:“可外邊的天都黑了,萬一遇上那些鬼怎麼辦?外邊還都是荒郊野嶺,說不定地下都埋着人!”
蘇苟:“沒關係,我很快會回來。”
見勸不了蘇苟,小哥只好眼睜睜地看着他走出房門。
野地裏。
“細細簌簌......細細簌簌......”
三株植物都聽到了奇怪的聲音。
雲悠悠長得最高,一眼就看到了發出聲音的不速之客。
這麼晚了竟然還有人過來。
三株植物一言不發地看着一個男人撥開地上的雜草,貓着腰往這邊走過來。
紅髮潮男覺得稀奇。
“大晚上的還出來,也不怕遇上鬼啊?”
那男人腳步不停,離三株植物的距離越來越近。
殺馬特:“這人到底是過來幹嘛的?他該不會想做什麼壞事吧?”
紅髮潮男語氣堅定,“瞧他那猥瑣的樣子,肚子裏肯定全是壞水!”
雲悠悠只知道這男人是上午那羣農學生之中的一員,但是瞧着確實長得挺猥瑣的。
被三株植物統一評價爲猥瑣的男人還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依舊一個勁地往前走。
一直走到雲悠悠面前,他才停下了腳步。
猥瑣男人滿意地往四周看了看。
紅髮潮男:“怎麼着,他難不成是看上雲姐的美貌了?大半夜的想要化身爲採花大盜?”
殺馬特:“竟然敢惦記我們雲姐,看我怎麼化身成豌豆射手噴死他!”
猥瑣男人似乎在等什麼人。
他就坐在地上翹着二郎腿,時不時還猥瑣一笑。
直到月亮剛上梢頭,猥瑣男人才站起來,從袋子裏掏出了一個小手電筒。
刺眼的燈光從三株植物的面前劃過。
殺馬特:“這人有沒有公德心啊,大晚上的拿燈亂照。”
拿手電筒亂照也就算了,更不對勁的是這個猥瑣男竟然開始解皮帶了
男人猴急地解着皮帶。
“算了,湊合着在這尿一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