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給老男人倒酒的時候,雲悠悠給他倒了大半杯,“多喝點,紅酒降火。”
老男人繼續黑臉。
雲悠悠不管他,坐在位置上拿着筷子開喫。
旁邊的傅逸明用一種沉思的眼神看着她。
“怎麼了?”
雲悠悠夾了塊鮑魚,擡頭看他。
“沒什麼。”
傅逸明轉過頭,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小云,你怎麼光喫菜不喝酒啊?這可不行,你這是不給我面子!”
旁邊的老男人安靜了一會兒之後,又開始作妖了。
雲悠悠知道他不安好心。
“我不喝。”
老男人:“不行,你們總裁都喝了,你怎麼能不喝呢!”
傅逸明擡手,“還是我來......”
這時,雲悠悠突然擡起手摁住了傅逸明的胳膊。
傅逸明疑惑地看着她。
雲悠悠卻沒有回頭。
她嘴角掛着淺淺的笑意,“要我喝酒當然可以了,不過我酒品比較差,可能會發酒瘋,我怕嚇到大家。”
老男人見雲悠悠鬆了口,立馬道:“沒關係,我們都不介意。”
雲悠悠嘴角的笑容更燦爛了。
“那太好了。”
她拿起紅酒瓶,給自己倒了半杯。
“來!我敬小云一杯。”
老男人故意讓雲悠悠喝酒,就是想把她灌醉。
雲悠悠直接把那半杯紅酒都喝了。
“好!好酒量!”
老男人猥瑣地笑了笑。
雲悠悠也笑了。
幾位老總又開始聊了起來,坐在雲悠悠旁邊的老男人也在和其他人說話。
身邊的傅逸明靜靜地吃了幾口菜。
雲悠悠嚥下嘴裏的小青菜。
時間差不多了。
雲悠悠突然“噌”地一下站了起來。
旁邊的人都被她嚇了一跳。
傅逸明也放下了筷子,想查看她的情況。
在老男人錯愕的眼神下,雲悠悠突然拿起桌子上的紅酒杯放在了老男人的肚子上。
她大聲道:“喂?肚子裏的孩子你能聽見我說話嗎?”
“喂!”
“喂!”
雲悠悠喊得一聲比一聲大。
所有人都被她的舉動給嚇到了。
只有姜米雪差點笑到打鳴。
雲悠悠放下杯子,拍了拍老男人的肚子。
清脆的pia,pia聲響徹了整個包廂。
“你這西瓜甜不甜啊?幾個月了啊?”
雲悠悠搖搖晃晃地站在老男人面前,手上還在不停地拍着他的肚子。
老男人回過神來,生氣地瞪了她一眼。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呢!”
雲悠悠突然倒在了地上。
正當傅逸明想扶她起來的時候,雲悠悠開始在地上陰暗蠕動。
反正她穿着長褲長袖,還是黑的,咋弄都沒關係。
雲悠悠就在地上一邊尖叫,一邊爬行,時不時還陰森地低吼幾聲,活像是變異了的喪屍。
大家都害怕地把腳擡起來,驚恐地看着雲悠悠在地上翻滾。
傅逸明整個人都被定住了。
只有姜米雪看得津津有味。
這麼多鬼裏還是雲悠悠最帶感。
過了一會兒。
雲悠悠突然從地上站了起來。
大家還以爲她終於恢復正常了。
一口氣還沒松完,雲悠悠又喃喃道:“我是屎殼郎......我的糞球!我的糞球在哪裏!!!”
她突然惡狠狠地看向老男人。
然後冷笑一聲,“糞球!你這輩子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糞球本球老男人:!!!
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雲悠悠推在地上開始滾了起來。
啤酒肚在空中顫顫巍巍。
所有人就看着屎殼郎雲悠悠開始在包廂裏推糞球。
“救命啊!快救救我!”
老男人在地上漲紅着臉大喊。
在場的人卻沒有一個敢動,反正當糞球的又不是他們。
推了一會兒雲悠悠似乎又覺得無趣,停下了滾糞球的步伐。
老男人如獲新生,差點淚流滿面。
雲悠悠站在吊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