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裏還敢犟嘴。
“不了不了,我以後保證乖乖做人。”
反正她是鬼,想做人也做不了。
紀臨看出來了她的敷衍。
很快,雲悠悠的癢癢肉又被撓了。
“哈哈哈哈哈......我說的都是哈哈真的,你哈哈哈一定要相信哈哈我啊!”
臥室裏迴盪着雲悠悠歡樂的笑聲。
連躲在一樓看電視的紅髮潮男都能聽見。
他拿着遙控器,疑惑地看向二樓。
到底是什麼事情,讓悠悠姐笑得這麼開心?
能不能也說給他聽聽?
臥室。
在雲悠悠的再三保證下,紀臨總算大發慈悲地放過了她。
黑色的領帶被摘下,雲悠悠終於能夠重見光明。
她揉了揉自己剛剛笑僵了的臉。
“天吶,笑了這麼久,明天該長兩條魚尾紋了。”
紀臨往她臉上掃了一眼。
明明一根皺紋都沒有,滿滿的都是膠原蛋白,何必杞人憂天。
他低頭將手裏的領帶摺好。
原本平整的領帶已經皺成了梅乾菜。
雲悠悠看似在關注自己的臉,其實注意力早就偷偷去了別的地方。
她賊溜溜的視線已經在紀臨身上轉了好幾個來回。
見紀臨專注地在疊領帶。
她一個猛虎下山,如惡狼撲食般朝紀臨撲了過去。
咱天蠍座的,就是記仇。
她兩隻冰冷的小手哧溜一下鑽進了紀臨的衣服裏,毫無章法地一陣亂摸。
紀臨疊領帶的動作一僵。
雲悠悠能夠感覺到指尖下的肌肉一僵,硬邦邦的戳都戳不動。
“你想笑就笑吧,我是不會嘲笑你的。”
雲悠悠還故作體貼地安慰紀臨。
她自己怕癢,就以爲別人和她一樣怕癢。
紀臨將摺好的領帶重新扯開。
奇怪?
他怎麼不笑?
正當雲悠悠疑惑的時候,紀臨拿着領帶回頭。
雲悠悠手下加重了力道。
紀臨還是面無表情,就好像雲悠悠撓的不是他的肚子一樣。
雲悠悠後知後覺地停下動作。
“你......不怕癢?”
紀臨淡然一笑,“是啊。”
雲悠悠:......
她轉身就跑。
紀臨抓着她的腳踝,將她硬生生地拖了回來。
雲悠悠癱在牀上如同一條死魚。
成王敗寇,就算掙扎也沒用。
紀臨重新用領帶把她的兩隻手綁了起來。
雲悠悠全程動都沒有動一下。
呵,天真。
這句話不是說紀臨,而是在說她自己。
她真是遊戲裏最天真單蠢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