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韓湘芸也不得不感慨原身的要強。
原身自己長得不說美若天仙,國色天香的,但也算是清秀佳人了,孃家也是書香世家,父親是舉世聞名的大文豪,谷嵐山書院的山長,在朝堂、文壇也是頗有威望,甚至說是文壇大佬一級別的了。
母親還是皇室郡主,還有一個當時是太子妃的閨中密友,當時的皇上也就看在那兩人的份上,原身也就被封爲了縣主。
因爲原身也是看着不少的古籍,受着文化薰陶長大的,尤其是那納蘭容若的書籍孤本,因此也是十分嚮往那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生活。
在及笄之後,經原身的閨蜜、當時的太子妃做媒,與當時還未封侯的莫豐元,太子的同窗好友兼左右臂膀相識。
在瞭解到原身的想法後,那莫豐元也願意一生只有原身一個妻子,不納妾養外室,原身就歡歡喜喜的說服了有些反對的雙親,原身的父母看在太子和太子妃的面子上,也就同意了,就這樣,原身與莫豐元結親了。
在婚後十年內,二人果然過的很是恩愛甜蜜,是原身嚮往的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生活,也因此被滿京城的婦人、待出閣的姑娘小姐所羨慕,一時被傳爲佳話。
當然也有人說原身善妒,但因原身孃家強大,還有已經成爲皇后的閨蜜,也沒人敢當面說。
但是在某一天,已經封侯的莫豐元帶着一個長的嫵媚的少女,懷中竟然還抱着一個男嬰入府了。
頓時原身就是像驚天霹靂一般,先是大病了一場,纏綿病榻幾月餘,在病癒之後,原身就從沒有與泰安侯莫豐元說過一句話,甚至一個眼神都不願意多給,自顧自的在後院的佛堂內一待就是十幾年。
自此事發生後,滿京城的貴婦之前有多羨慕,此時就有多麼的嘲笑譏諷。
泰安侯在幾經道歉告饒無果之後,也像是破罐子破摔似的,瘋狂的納妾生子,以至於現在侯府內人口衆多,自然相應伺候的下人和日常的嚼用也多了。
想着原身的情況,韓湘芸不得不懷疑原身這是有情感潔癖、心理潔癖了,在原身來看,泰安侯在碰過外人的情況下,自己還與之親熱了一年,十分的噁心,覺得自己不乾淨了一樣,這種心理上的疾病,大病一場已經是較輕的了,沒有當時就自我瞭解韓湘芸就很佩服了。
但又想着,若是這原身生活在現代,那還有結婚前沒破身的嗎?
應當是十分...額...百分少了吧?那原身難不成還不嫁了?
韓湘芸嘴角一揚眉頭一挑的笑着想着。
一旁站着的吳媽看着正皺着眉心想事的夫人,怎麼突然這麼...嗯...奇怪的笑呢,便碰了碰韓湘芸。
“老夫人,您既然已經決定要出面掌管中潰了,那老奴去將侯府十幾年的賬本給您來,您好看看?”
韓湘芸聽着吳媽的話後,眼睛一亮,頓時覺得機會來了,“唉,吳媽,既然要出面掌管侯府了,那佛堂也就不常去了,那素齋也換成尋常的吧,這要看那麼多的賬本,再喫素齋,我這身子可承受不住。”
一想到最近幾日喫的那素齋,韓湘芸就是嘴中犯苦水,更不用說那枯燥的佛經了。
雖說侯府廚子精心烹製的素齋不難喫,但長時間頓頓喫也會厭煩的啊,尤其是自己這饞嘴的。
吳媽聽着韓湘芸說完後,也是有些詫異的看着,並沒有說話。
韓湘芸見吳媽一直盯着自己看,還一副奇怪的樣子,心中就是一咯噔,難道自己表現的太過了,被吳媽發現什麼了?
心跳瞬間加快,一臉不解和疑惑的看着吳媽,但腦子在不停的轉着想着。
若吳媽真的發現了什麼,那自己要怎麼辦,殺人滅口?出逃?出海?......?
但緊接着聽見吳媽的話後,韓湘芸頓時鬆了一口氣。
只見吳媽刷的一下眼淚流了出來,用帕子擦着看着韓湘芸說着,“夫人,您真的想通了,老奴真爲您高興啊,這都十幾年了,老奴看您整日在佛堂待着,整日喫那素齋素食,老奴真是擔心您的身子啊,您現在想通了,郡主和老爺知道了一定會高興的。”
韓湘芸聽着吳媽說完後,想着原來原身整日在佛堂待着,已經十幾年了,那麼突然想通了,性情有些變化,也是可以理解的吧,自己只要相對謹慎些,應當不會被發現。
有了想法後,韓湘芸也是立刻擠出了幾滴眼淚,看和吳媽道:“吳媽,真是讓你擔心了,你放心,我以後會好好的,你不用再擔心了。”
“誒,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