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旁攙扶着純熙郡主走着的莫元卿,看着沉默的、還一直微笑着的韓湘芸,心中滿是疑惑。
輕聲的看着純熙郡主問道:“外祖母,您看我娘在想什麼呢,神祕的笑嘻嘻的。”
純熙郡主聞言也是笑着看了眼韓湘芸,然後看着莫元卿輕聲道:“估摸着是在想經澤的那個小媳婦呢。”
莫元卿聽着點了點頭,然後伸手碰了碰韓湘芸,叫了聲“娘~”
“嗯?”
韓湘芸聽着莫元卿的話疑惑的轉過頭。
莫元卿問道:“娘,女兒聽說何氏在莊子上不在了?您可知道何氏是什麼緣由不在的?”
聽着莫元卿的話,韓湘芸眉頭一挑,有些意外。
何氏纔不在了才幾天,這元卿知道的夠快的啊,不過既然這元卿知道了,那麼該知道的也都知道了,不知道他們會怎麼做呢?
韓湘芸看了莫元卿一眼,輕聲的說着,“何氏是病重不治而故,病重前還特意叫了元亨在榻前,親眼見着過身的。”
純熙郡主聽着這話,雙眼瞳孔微微一縮,暗道了聲“看來那藥還是給何氏用了”,之後看了韓湘芸一眼,什麼話也沒有說,默默的走着。
“親眼瞧着過身的?這樣也好,元亨日後也不會有什麼想法,也不會被有心人挑撥了。”
莫元卿點頭說完後,看着韓湘芸又道:“對了,娘,前些日子淮陰侯府夫人和她女兒吳先生來王府找過我了,說是想讓吳先生去咱們侯府,給令詩令嬈她們教學,來讓我給您說說好話。”
“嗯,淮陰侯府夫人和吳先生也來韓府了,同樣的目的。”
純熙郡主在莫元卿說完也是點了點頭,看着韓湘芸說着。
說完,純熙郡主想了想看着韓湘芸又叮囑了一句,“芸兒,淮陰侯府底蘊很深,還是不得罪爲好,既然他們已經率先低頭了,你也擡擡手,應允了吧。”
聽着兩人的話,韓湘芸也是嘴角一揚、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娘,看來淮陰侯府和寧妃確實是鬧掰了,不然也不會求到您和元卿那兒去了。”
“鬧掰了也好,這纔是看得清形勢的人,當初何氏的事,也許是寧妃故意借淮陰侯府的名聲做的,芸兒你也要認清誰纔是背後之人才是。”
韓湘芸聞言也是微微頷首,“您放心,靖王登基之前,我會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人,當初曾暗中對侯府動過手的人,勢力較小的,現在就解決了。
勢力頗大的,那就等靖王登基後,讓靖王去替我這岳母解決吧。”
莫元卿聽着韓湘芸的話忙接着道:“娘,您放心,對您下過手和對侯府動過手的人,女兒心中也是有着一本賬的,日後女兒定然會爲您和侯府討個說法的。”
韓湘芸聽着莫元卿的話輕聲一笑,沒有說話。
慢慢的走着,囑咐道:“成爲太子之後,等到登基至少要十數年,你和靖王可不要大意、心急了,要注意自身安全,還有智淵萱兒的安全。
若是可以的話,再生一胎,這樣你的地位才能更加穩固,日後智淵也能多一個幫手,嫡子越多,朝臣們越放心,靖王的太子之位也會越穩固。”
莫元卿聽着臉色微紅的點了點頭,害羞狀的輕聲道:“娘,女兒知道了,我和靖王也有這個想法,已經召了太醫調養身子,備孕着呢。”
韓湘芸和純熙郡主聞言也是相視一笑,向着千秋亭內走去。
下午申時一刻(下午三點十五)
穿着明黃色九鳳祥雲百花環牡丹朝服的皇后,和身穿明黃色團龍密紋朝服的武帝,一左一右的攙扶着華淑太妃,向着乾清宮正殿內走去。
密賢妃、成妃、寧妃、李嬪等後宮嬪妃,穿着或莊重、或豔麗、或嬌羞的跟在武帝的身後,真是各色美人都有啊,看的韓湘芸心中也是一陣感慨。
難怪人人都愛做皇帝,這坐擁三宮六院、周邊各色美女環繞,誰能不喜歡呢?
韓湘芸想着,和莫元卿、安和大長公主、安樂公主等公主、郡主縣主,還有一衆在京命婦們跟在皇后的身後,一同向着乾清宮內走去。
走着,韓湘芸看着身側,穿着一身明黃色七尾鳳凰紋樣朝服的莫元卿,心中也是十分的激動,臉上也是興奮難耐。
當即看着莫元卿笑着輕聲道:“元卿成爲太子妃,娘也能放下一樁心事了。”
莫元卿聽着韓湘芸的話,以爲是在爲自己和靖王不能上位而擔心。
當即就笑着側身,在韓湘芸耳邊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