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晚聽着皇后的吩咐也是神情凝重的點了點頭,“是,娘娘,奴婢知道了,這就去各處傳您的懿旨。”
皇后微微頷首,待秋晚走了後,佇立在坤寧宮的正殿門口,出神地望着東邊漸漸升起地太陽。
忠毅泰安侯府,正院寢屋內。
韓湘芸也被知書和司琴着急的搖了起來。
韓湘芸迷糊的睜開眼睛,看着知書和司琴那着急的神情,也是頓時一愣,“你們兩人這是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老夫人,奴婢睡的正好呢,被司琴叫了起來,司琴說是感覺到了震動,好像是發生地動了,老夫人,不管有沒有發生地動,但爲了您的安全,還是起來去空曠的地方待着吧。”
聽着知書說着,韓湘芸原本還迷糊着的、有些睏意的瞬間就清醒了,有些喫驚的看着司琴問道:“地動了?司琴,這是你感覺到了?”
韓湘芸說着由着知書和司琴攙扶着站了起來,穿好鞋,在屋內來回走了幾圈,打開窗戶,看着外面與往日並沒有什麼不同。
不解的看着司琴又問道:“我昨晚睡着並沒有感覺到動靜啊,司琴,是不是你感覺錯了?”
司琴聞言看着韓湘芸搖了搖頭,“老夫人,奴婢絕對沒有感覺錯,雖然震動的感覺很小很小,但絕對是地動,而且說不定就是直隸那個府州,奴婢已經差人去查了,一會兒就能有消息了。”
看着司琴那鄭重地樣子,韓湘芸不禁也是有些感染,微微頷首道:“行了,不管有沒有地動吧,現在這個時辰也該起了,司琴你先服侍着我洗漱。”
“知書,你將府內營造、傢俱擺件和古董陳列,還有侯府的清掃、修繕等這塊兒的賬本收拾收拾,送去北苑,就交給孫氏管了,還有對牌,也別忘了交給孫氏。”
知書和司琴聽着韓湘芸的吩咐也是頓了頓,知書看着韓湘芸問道:“老夫人,您真的打算將這塊兒交給夫人管嗎?”
韓湘芸聞言笑着看了兩人一眼,“這些全部都是瑣碎的事,交給她就交給她唄,還省得累到我了。”
說完,韓湘芸想了想,這孫氏雖然能交給她負責一部分,但不能全交給她,這孫氏屬於給點陽光就燦爛那種,時不時的就飄了,就得提溜過來收拾一頓,然後就能清醒一段時間的那種。
但是自己這兒也管的還是有點多,只要把採買和人事權,還有廚房握在手裏,其餘的交出去也無所謂,那要不要讓房氏也出來負責一部分呢?
韓湘芸想着看着司琴問道:“對了,司琴,房氏這段時間怎麼樣了,在東苑待着還老實嗎?”
司琴聽着韓湘芸的問話,就知道自家這老夫人是怎麼想的了。
這夫人明明就忌憚着二夫人,怕其因爲二爺的原因掌了管家之權,現在老夫人還就打算讓二夫人管一部分事務,這是存心給夫人添堵啊。
司琴這些想法只是在腦海中一轉,然後看着韓湘芸道:“老夫人,二夫人這些日子很是安穩呢,每日在東苑不是抄佛經就是跟着繡娘學習刺繡,都給二爺繡了好幾件衣裳呢,現在的性子也是比以往平和了許多。”
“哦?學習刺繡?就房氏那大大咧咧耐不住寂寞的性子,能靜得下心來?”
韓湘芸有些不相信,這才抄佛經有多長時間啊,一兩個月吧,能這麼短的時間哪能改變一個人的性子?
司琴聞言看了一旁的知書一眼,知書也是連連搖頭。
“老夫人,咱們這段時間也是沒接觸過二夫人,情況如何也是聽東苑的人說的,這耳聽爲虛眼見爲實,不如您說要檢查二夫人這段時間抄寫的佛經,讓您親眼見一見二夫人?”
“若是二夫人真的不似以往了,您也可以放心的將管家事務交給二夫人,您不也能輕鬆些嗎,正好也能免了二夫人抄寫佛經,想必二夫人也會感激您的。”
“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