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該打。”
“行了,一個越王而已,再過些年指不定成什麼樣呢,屆時不得由你搓扁揉圓?現在就讓他再囂張些吧。”
韓湘芸看着莫元卿氣呼呼的樣子笑着說道。
說完將手中的橘子扔給了莫元卿,問道:“現在華淑太妃的喪儀怎麼樣了?可還有不長眼的人?太子呢?池州沒去成沒有對你發脾氣吧?”
莫元卿一把接過了橘子,遞給了身側的彩屏,“娘,昨個初周祭禮完了後,華淑太妃的金棺,就已經奉移景山高宗陵寢觀德殿了。”
“奉移後,百日內三次奠獻,百日後至未葬以前每日中一次奠獻,朔望仍三次,之後還有初月致祭、百日致祭、期年致祭,好多喪儀禮呢,但這都不用女兒太過上心,有六尚局和禮部那些人呢,只要按時前往景山就行了。”
說完,莫元卿接過彩屏遞過來的橘子,給了韓湘芸一半,仍在嘴裏嚼了嚼後又道:“娘您說的太子有沒有對女兒生氣,這個倒是沒有,但太子不開心我還是能看的出來的。”
“唉,娘您也知道,華淑太妃地位尊貴,太子再喪儀上的重要程度,不必勇毅親王這個親子差,一天忙到晚的,也沒有時間想那些事。”
韓湘芸聽着莫元卿說到這兒,也是鬆了口氣,嚼着橘子笑着道:“沒去就好,沒去就好,池州現在地動後異常混亂,更有不臣之心之人虎視眈眈,太子去了實在是太過於危險,不去也好。”
但剛說完,就聽到莫元卿後面的話,臉上的笑容也是頓時一滯。
“娘,等這喪儀快要結束後,池州想必也沒有那麼危險了,太子那時肯定要去巡視一番的,太子前兒給我說了,我也沒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