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良媛像是釋然似的點了點頭,“好,只要能將我娘救出來,我就替你做事,秦鋒那兒,若是有可能還是讓他遠離這些風波吧。”
莫元卿聽着秦良媛的這話,沒有說話,能在秦遠府邸安插個人可不是那麼容易的,有了送上門的,怎麼可能放過,還是有把柄在手的人。
當即轉了個話題問道:“你爹讓你來太子府究竟是爲了什麼,不僅僅是除掉幾個孩子,竊取點機密這麼簡單的事吧?既然咱們已經達成合作了,還是坦誠些的好。”
秦良媛看着莫元卿對秦鋒的事避而不談,心中也是有了些許猜測,但現在自己已經成了案板上的魚肉,也幫不上什麼忙了。
秦良媛苦澀的笑了笑後,看着莫元卿答道:“那些只是附帶的罷了,我來太子府的任務是什麼,難道太子妃猜不到嗎?就算太子妃您不知道,難不成棲霞郡主也不知道?我不相信。”
莫元卿聽着秦良媛的話眉心不禁一擰,臉上隱約了幾分不快。
秦良媛見狀也沒在意,轉頭看了看四周後,看着莫元卿道:“我來此的目的,就是爲了送太子與智淵世子去見兩位王爺。”
說完,秦良媛看着突然震怒的莫元卿,有些遺憾的道:“沒想到太子和智淵世子的身邊的防守如此嚴密,我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倒是讓三號搶先得手,一下子解決了兩位王爺。”
莫元卿此時也是雙眼一眯,十分的喫驚,心中也是爲自己和太子的謹慎慶幸不已,也爲孃的提前猜測佩服不已,緊接着就是冷汗直冒,一想到若是因爲自己的一時疏忽,指不定太子和智淵就要出事了,那自己到時候可要怎麼辦?自己身後的侯府和一干親信又要怎麼辦?
正在莫元卿後怕的時候,秦良媛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推開了準備攔着自己的彩兒,走到了莫元卿的面前。
看着額頭上隱約有着冷汗的莫元卿,嘴角一揚,附身輕聲道:“看來我說對了,太子妃您和棲霞郡主是猜測到了,那麼我再說一件你們絕對想不到的,聽了絕對會高興的事。”
莫元卿看着面前的秦良媛,不禁眉心一皺,“什麼事?”
“雖然對智淵世子我沒有找到機會動手,但太子可不一定了,畢竟我和太子親近的時候可是沒人在身側的,怎麼樣,太子妃,你現在是該高興還是驚嚇呢?”秦良媛說完,就饒有興趣地看着莫元卿。
此時莫元卿確實十分震驚,沒想到秦良媛還真的動手了,而且似乎已經成功了,但想着往日太子地表現,也不像是中了毒的樣子啊,秦良媛是怎麼動的手?
秦良媛似乎是知道莫元卿在疑惑什麼,當即輕聲道:“太子妃,太子與我行周公之禮前也一如往常的謹慎的,全身上下里裏外外全都被司寢嬤嬤檢查了才允許的,出於無奈,也迫於我爹的逼迫,我只好想盡辦法了,果然還是讓我想出來了。”
秦良媛說着,單膝跪地伏在了莫元卿地膝蓋上,“說一件您不知道的事,我可是有着十大名器之一的四季玉渦的,所以太子纔會對我如此中意,甚至欲罷不能。”
“我也能獨得太子寵愛,我就是將毒藏在了那兒,司寢嬤嬤檢查也是查不出來的,每一次與太子接觸,太子都會通過那兒攝入體內。次數多了時日多了,自然會逐漸壞了太子的身子,只不過見效慢罷了,但時日慢些又能如何,總歸是早晚的事。”
莫元卿聽到秦良媛說她竟然有十大名器之一的四季玉渦,第一反應竟然是有些羨慕,但緊接着就是臉色微紅後變的煞白。
沒想到竟然真的被秦良媛得手了,還是用的這樣巧妙羞人的法子,秦遠和秦良媛母女還真是膽大包天,對王爺下手就罷了,還敢對太子下手。
莫元卿心中也是有些猶豫,不知道要不要出手救太子。
就在這時,秦良媛似乎是看出來了莫元卿的猶豫,便又接着道:“太子爺絕對不會想到有人會這樣下毒,這毒號脈也是查不出來的,這毒是華院判親自所致,是獨門祕藥。”
“現在隨着華院判自盡,世上已無解藥,太子也在無解毒的可能了,太子妃,您說我這個法子好不好?”
秦良媛的這話,成功打消了莫元卿的猶豫。
當即將秦良媛攙扶着站了起來,看着微微喘着氣的秦良媛,莫元卿眼眸一閃問道:“你身子想必也是因爲這麼祕藥才壞了的吧?能收買了太醫說成是胎裏帶來的弱正,也是好本事,行了,回去歇息着吧,身子留着還有用呢。”
“對了,今日本宮將你留下來只是勸誡了你幾句,讓你日後不要在和恭良娣言語起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