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過幾息,遠遠地就聽見馬車過來的聲音,莫經澤就雙眼一亮,定睛向着馬車方向看去,就看到上午送自己過來的侯府的馬車正快速的向自己這兒走來。
當即莫經澤嘴角一揚,頗爲自信,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韓湘芸和孫氏,向兩人說對於這次考試自己拿第一很有希望。
另一邊,馬車快到跟前的時候。
吳媽掀開車簾,有些激動和意外的看着馬車內的兩人說着,“老夫人,夫人,那兒好像是小侯爺呢,小侯爺早早的交了考卷出來了。”
韓湘芸和孫氏聽到吳媽的話,也是有些意外。
韓湘芸則是嘴角微揚,也是肉眼可見高興的看着孫氏說:“這澤哥兒都提前交卷了,看來是發揮的不錯啊,說不定咱們澤哥兒還真的能拿第一。若是第一直接參加院試就行,省去了縣試四場、府試三場呢。”
“是啊,娘,這澤哥兒若是能拿了第一,就不用再這麼一場一場的考下去了,直接參加院試,拿個案首,就能成爲秀才了。若是兒媳沒記錯,澤哥兒這十一歲的秀才咱們乾元還沒有過吧?”
孫氏也是緊緊的攥着手中的帕子,臉上滿是笑容激動的說着。
韓湘芸看着孫氏激動的樣子,也是笑了笑,心中對於孫氏說的也是十分期待,忙轉身對着馬車外面的車伕吩咐道:“快,快,馬車再快點,澤哥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的,怕是已經站了會兒了,肯定又累又餓的。”
馬車在韓湘芸的催促下,沒過多長時間就停在了莫經澤的面前。
莫經澤一臉笑意的看着車伕叫了聲“陳叔”,看着掀開車簾的吳媽也是脆生生的叫了聲“吳媽”,然後進了車內。
孫氏看着進來的莫經澤,沒有等韓湘芸先開口,便抓着莫經澤的手連忙問道:“澤哥兒,累不累?餓不餓?累的話快靠着休息下,再堅持一刻鐘就能回府了,回府你先每每的睡上一覺,然後晚膳咱們去你祖母那兒喫。”
莫經澤看着熱情的孫氏,也是靦腆害羞的笑了笑,連忙搖了搖頭。
“我不累的,娘,祖母,我真的不累。還有,回府後我要先找由先生將考卷謄寫下來,讓先生看看呢,還不能休息,晚膳倒是能一起用。”
孫氏聽着莫經澤說回府還要謄寫考卷,就想張嘴說話。
還是韓湘芸拍了下孫氏的手,打斷了孫氏,笑着看着兩人道:“你看看澤哥兒這一臉欣喜的樣子,可不着急着想知道答的如何嗎?”
怕是不弄清楚今晚都睡不好了,你就讓他去吧。”
“正好讓由先生給你個定數,看還是要再複習複習參加縣試,還是直接複習院試的。”
孫氏聽着韓湘芸的話,也是出聲一笑,看了莫經澤聽一眼,笑着說:“還是娘您瞭解澤哥兒,看澤哥兒這心急的樣子,怕不是現在就能飛回到由先生身旁了。”
“娘,祖母,我是有些着急,主要是這次的把握挺大的,雖然題偏,但是我看書看得多,先生也給我講了很多,所有我並不覺得很難。但我看考場其餘人的神情,也不像是覺得題難的樣子,所以,還得請由先生看完試卷後給拿個主意。”
莫經澤說完就想問韓湘芸關於那方便麪的事,但看着眼底深處隱隱有些疲憊,便沒有張嘴,決定等哪日有空閒時間了再問。
但看着韓湘芸那手腕上一直纏繞着的迦南香佛珠不見了,反而換成了自己沒見過的小紫葉檀佛頭手串,心中就是有所猜測,怕是在國恩寺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當下便有些擔心,緊握着雙手,看着閉着眼睛的韓湘芸。
韓湘芸在和莫經澤說完後,便閉上了眼睛沉思着濟恩大師的話,沒有看到莫經澤那臉上的擔心。
而孫氏也是沉浸在莫經澤所說的考得不錯,很有可能是第一的喜訊中,也沒發現。倒是時刻環顧馬車內的吳媽發現了,吳媽心中也很是欣慰。
但吳媽知道莫經澤還有可能要參加接下來的童試、鄉試,不能被這些事情所影響了,當即走到莫經澤身側輕聲道:“小侯爺,老夫人就是累着了,你也知道國恩寺在麋山山頂上,老夫人又爲了以示虔誠,是與夫人徒步上山的。”
“這串小紫葉檀佛頭手串是濟恩大師見老夫人與佛有緣,特意將供奉在佛前的雕刻了經文的佛珠送給了老夫人。”
“濟恩大師佛法高深,他贈與的佛串老夫人自然欣喜,這佛串怕是要常伴老夫人身側了。”
莫經澤在吳媽說完後,也是鬆了口氣,關心的看着韓湘芸說道:“沒事就好,沒事我也能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