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吳媽的這樣樣子韓湘芸也是笑着搖了搖頭。
“吳媽,這個想法不能有,不說有沒有可能做得一絲痕跡不留,就是鎮國公那兒也是個隱患。雖然咱們兩家合作現在看起來較爲和睦,沒有齷齪不平,但誰也不能保證鎮國公府繼承人會不會如鎮國公老爺子這般,這一個鬧不好就是要誅九族的事。”
韓湘芸說着瞥了眼吳媽,臉上有些生氣的說:“你也知道這次鎮國公府那位世子提了什麼要求,想讓智淵娶鎮國公府女兒爲妻,哼,若不是鎮國公老爺子不答應,你說說,咱們要怎麼辦?魚死網破嗎?”
吳媽聽着韓湘芸的話也是臉色難看,臉上也盡是羞愧,“老夫人,是老奴想簡單了,實在是皇太孫距離那個位子就一步之遙了,老奴也是沒有經得起這個誘惑。”
韓湘芸聞言拍了拍吳媽的胳膊,眼中也是閃過一絲狡黠,“吳媽,你現在有這個想法,鎮國公府那邊說不定也有,這次將太子掠走隱藏起來是咱們主謀,鎮國公府只是協從。”
“但事情若是掉個個,咱們也不是不能答應,但必須是鎮國公府先提出來,反之,那就算了,總歸咱們都是最大的贏家,吳媽你懂我的意思嗎?”
韓湘芸說着雙眼微眯的看着吳媽。
吳媽聞言也是立刻眉頭一挑,嘴角微揚的輕聲附和道:“老夫人,您說的老奴懂了,那這件事咱們就不插手了,等時候到了就讓太子全乎的回來吧,順其自然吧。”
韓湘芸聞言與吳媽笑着相視一眼後,端起茶盞大喝了一口後,又看着吳媽道:“這冊封皇太孫如此着急,應該不僅僅是因爲太子的事,具體發生了什麼還是要打聽清楚的,那就只能回韓府一趟問問娘了。”
“是啊,冊封皇太孫這麼大的事皇上肯定要與純熙郡主商議的,那麼乾清宮發生了什麼,純熙郡主肯定知道的一清二楚。”
吳媽說着眉心微蹙的看着韓湘芸問道:“老夫人,您是現在就打算去韓府?還是說改日再去?現在秦遠指不定已經知道這事了,若是逼急了他,來個狗急跳牆,說不定就要直接對您動手了,您現在出府的話老奴實在是擔心您的安危啊。”
韓湘芸聽着吳媽的話也是眉心一擰,思索了片刻後就說:“還是現在去吧,早日瞭解清楚乾清宮發生了什麼,也方便咱們下一步的行動,尤其是關於的太子的事,不瞭解清楚怎麼能決定呢?”
“畢竟吳媽你也說了,皇太孫的位置與皇位可就一步之遙了,說實話,我不甘心的,能一步到位自然是好,不能也不強求,但最起碼也要試一試看行不行。”
“至於你說的秦遠狗急跳牆,有這個可能,但只要防衛得當,秦遠也不是那麼容易得手的,咱們侯府的府衛這段時間也不是白培養的。”
吳媽看着韓湘芸那堅定的樣子,想勸再也不知道怎麼勸,當即面帶苦澀的道:“那老奴現在就去收拾東西安排馬車吧,順便去找司琴多帶些府衛保護您,您的安全最重要,容不得意思閃失,老夫人您這可不能拒絕了。”
吳媽說完生怕韓湘芸拒絕多帶人手,沒等她說話就轉身向着屋外走去。
韓湘芸看着吳媽的這副樣子,也是微微搖頭一笑。
在吳媽的徹底出了書房後,韓湘芸臉上的笑容也是漸漸收斂,將手腕上的小紫葉檀佛頭手串從手腕上取了下來,一下一下的捻着佛珠,想着濟恩大師說的話,心中對於是否要對太子動手也是萬分猶豫。
與此同時,鎮國公府。
前院大廳內。
鎮國公府雙眼微閉的坐在上首椅子上,手上端着一盞茶,一下一下的撥弄着茶蓋兒,與茶盞相碰發出“叮”“叮”的聲音。
鎮國公世子和世子夫人、小女兒和女婿安親王等一些人坐在下方兩側,也是面色複雜,沉默不語。
還是安親王有些坐不住了,看着上首的鎮國公說道:“岳父,您說咱們現在應該怎麼做,總不能看着五弟被皇上處斬吧?太子今日都失蹤五天了,若是再找不到,皇上就真的要大發雷霆了,這若是牽怒了鎮國公府那也是說不準的啊。”
“妹夫,皇上可能這麼做嗎?好歹咱們也是親戚吧,皇上這點面子都不給?況且黃總兵還是高宗慧賢皇后的親侄子呢,皇上真的敢處斬了兩人?”鎮國公世子聽着安親王的話眉心緊蹙的問道。
安親王看着鎮國公世子也是面帶苦澀的搖了搖頭,“大哥,皇上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瞭解嗎?皇上連親兄弟都說殺就殺,鎮國公府這又算得了什麼親戚。”
鎮國公聽着安親王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