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江宜人的話,不僅是莫經溪、韶陽郡主幾人臉色大變,就是躺在地上的朱同化和潘建茗也是如此,痛哭哀嚎聲頓時戛然而止,怒視着江宜人。
尤其是作爲三人中的軍師,心思最深的朱同化,此時也是維持不住那翩翩有禮的君子風範了,咬牙切齒的看着江宜人說道:“江宜人,你他媽胡說什麼呢,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你心中沒個數嗎?”
潘建茗也是怒極反笑,“江宜人,你,平常你小子嘴不是挺嚴的嘛,今兒個你倒好,全禿魯出去了,你夠可以!”
“......”
江宜人此時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臉色煞白,張着嘴不知道該說什麼,眼神也是躲躲閃閃,不敢看朱同化和潘建茗。
韶陽郡主和莫經溪、莫元禮幾人聽着朱同化三人這話,臉色有些凝重的互相看了一眼。
還是莫經溪眉心蹙了一下,看着三人大聲說:“你們三個給我閉嘴,再多說說一句話,小心爺給你們幾個騸了,也算是爲民除害了,省的整天出來浪蕩調戲女子。”
莫經溪看着三人說完後,看向韶陽郡主正色道:“郡主,聽這幾人的話怕是有什麼大消息呢,咱們要不先合計合計怎麼處理吧?”
韶陽郡主聽着莫經溪的話,眉頭一挑,打量了莫經溪一眼。
“可以,你們跟我進來說吧。”
說完,邵陽郡主看了莫經溪一眼,然後又看了‘茶韻’茶樓掌櫃的和茶樓小二一眼。
莫經溪立刻會意,與他四叔莫元義對視一眼後,看着茶樓掌櫃的和茶樓小二吩咐道:“你們兩人將嘴巴給我閉緊了,今日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心裏有桿秤着。”
“還有,下面那些客人若是問起了隨便找個理由打發了,若是讓我聽到外面傳了什麼話,你們兩個的家人就去武治河內找吧。”
茶樓老闆不知道莫經溪的具體身份,但他知道四爺是誰,而且能讓四爺都敬着的人身份自然更加尊貴。
尤其是這位小爺剛剛提到了自己的家人,那語氣就像是殺死一隻貓狗般隨意,心中也是一凜,額頭上的汗水更是隱隱滲了出來。
當即佝僂着身子看着莫經溪連連點頭保證道:“您放心,小的記住了,小的記住了,今日這事絕對不會傳出去分毫,現在正值正午,二樓包廂內也沒有客人,下面客人也就寥寥數人,咱們包廂的隔音那是頂頂的好,所以您放心,絕對不會傳到外面的,小的保證,小的保證!”
連掌櫃的都是這副樣子,更不用說頭都已經快碰到地上的小二了。
莫經溪見狀“嗯”了一聲,沒有說話,看着秋兒和莫元禮說:“五叔,秋兒姑娘,這三個傢伙你們兩人將他帶到隔壁包廂吧,讓掌櫃的和小二幫着你們,我們幾人去郡主包廂內先合計下。”
莫元禮沒有猶豫立刻點了點頭。
而秋兒也是先徵詢了下韶陽郡主的意見後,看着莫經溪拍了拍胸脯道:“莫家少爺你放心吧,有我在,這三個臭蟲保準跑不了,安安穩穩的等你和郡主問話。”
莫經溪看着秋兒拍胸脯的動作,雙眼也是不禁微微睜大。
但很快,輕咳了一聲掩飾了自己的尷尬,看向韶陽郡主,“郡主,咱們進去吧,這些人背後都是正三品大員,怕是不簡單,說不準咱們真的要發現什麼大事了。”
莫經溪說着一行人進了包廂,在坐下後,莫經溪看着爽朗大方、絲毫不覺得跟幾個男人在包廂而扭捏尷尬的韶陽郡主,心中也滿是讚歎,也是不禁感慨着:不愧是祖母選中的大嫂,就是不一般。
“郡主,相信若是咱們真的問出了什麼,那您等會而您回長公主府可就不用再擔心挨呲了。”
韶陽郡主聽着莫經溪的這話,也是莞爾一笑,沒有說話,笑着上下打量着莫經溪說:“侯府的少爺難不成都如你這般不簡單嗎?”
說完,沒等莫經溪說話,就神色一正的在莫經溪、莫元義、莫經意三人的身上掃視了一遍,正色說道:“不知道你們侯府長輩有沒有跟你們說最近朝堂上的事,若是說了還好,咱們現在就能繼續審問了,畢竟是一同發現的。”
“若是沒說,那不好意思,你們還不能審問三人。”
“畢竟從剛剛那叫江宜人的隻言片語中,就能知道此事絕非小可,你們的身子板還撐不起這麼大的事,那三人我就要通知長公主府來人帶走了。”
莫經溪三人聽着韶陽郡主的話也是一頭霧水,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了一眼。
韶陽郡主看着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