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湘芸心中所想也是一瞬.
看着面前給自己行禮的韶陽公主,叫了起後,笑着讚了聲“好一個鐘靈毓秀的姑娘。”
“姨祖母您過譽了。”
韶陽公主起身道了謝後,笑着說着。
韓湘芸也沒有多說什麼,看着純熙郡主和安和大長公主說:“娘,長姐,現在是臣也不早了,咱們去霓光殿坐上會兒,說說話,咱們一塊用完午膳再好好逛逛郡主府。”
“順便啊,讓韶陽和澤哥兒好好的認識認識,將婚期定下。”
安和大長公主聽着韓湘芸這話,也是十分的高興,伸手抓着韶陽公主的手點頭道:“是啊,姑母,您和姑丈也勞累一路了,您二老先歇息歇息,咱們用完午膳後,再輕輕鬆鬆的逛郡主府。”
“都依你們的,正好啊,我也有些累了。”
純熙郡主的話音落下,韓湘芸就和安和大長公主分別站在兩側,攙扶着兩人,有說有笑的向着正院霓光殿那兒走去。
韶陽公主一臉微笑的跟在四人後面。
司琴見狀笑着走到韶陽公主身側,行了個禮。
“公主吉祥!”
韶陽公主看見司寢的第一面,就知道她是何人了。
棲霞郡主現在的心腹,貼身侍女。
韶陽公主知道日後要討韓湘芸歡心的,那麼她身邊的貼身心腹便不容忽視,必須重視。
她打量了司琴一眼,看着司琴行禮規矩,伶俐,也是微微頷首,笑着叫了起後問道:“你是姨祖母身邊的司琴姐姐吧?可是姨祖母有什麼要你轉告我嗎?”
司琴一聽安和大長公主稱呼她爲‘姐姐’,心中就是一陣惶恐,但欣喜也是有的。
司琴忙再次行禮,看着安和大長公主說:“奴婢當不起公主如此稱呼,公主您直呼奴婢司琴即可,老太君沒有要轉告您的,是奴婢關於午膳想要問問您和安和大長公主看有何忌口。”
韶陽公主此時看着司琴是更加的滿意了,但壓不會放過示好的機會。
她親自攙扶着司琴起身後,笑着搖頭說:“我沒有什麼忌口的,祖母喜辣,尤其是侯府那火鍋,最得祖母喜愛,但是純熙曾外祖母她們二老上了年紀,怕是喜歡清淡的,這午膳如何安排,怕是要讓司琴你上一番心思了,辛苦你們了。”
“奴婢知道了,奴婢謝公主直言,但奴婢不敢言辛苦,這是奴婢們的本分。”
司琴嘴角含笑的說完後,微微行禮說了聲“奴婢先告退了。”
轉身向着另一側離開,安排午膳去了。
韶陽公主笑着眯着眼看這司琴離開後,看着身側的侍女春兒輕聲感慨道:“這姨祖母身邊的丫鬟都是如此心思玲瓏之人,而且聽說這司琴還替姨祖母管着外面的產業,還有一些暗中的事,能力非凡啊。”
“一個丫鬟都有如此本事,姨祖母果然如同外人所言,深不可測啊。”
韶陽公主說着,有些遺憾的又說:“聽說原本姨祖母身邊不是司琴主事的,是個叫吳媽的,但吳媽意外在年前仙逝,司琴便上了位,而司琴更是吳媽一手培養出來的,如今不能得見吳媽,還真是憾事。”
韶陽公主說着頓了頓,看着身側的春兒囑咐道:“你可不要向郡主府的下人打聽吳媽的事,吳媽的事不能碰。”
春兒聽到韶陽公主這麼說也是滿臉疑惑。
“爲什麼啊,一個老嬤嬤罷了,怎麼還成禁忌,問都不能問。”
“唉,你們記住就行了,具體的我也不知道,這也是祖母告訴我的,這還是因爲我即將要嫁到侯府這才說的,不然,祖母都不一定說。”
韶陽公主說着一雙眼睛帶着警告的盯着春兒,說了聲“你可不要當成耳旁風,出了什麼事,丟了小命可別怪我不救你。”
春兒聞言瞪着大眼睛,不可置信的說:“怎麼可能啊公主,怎麼還要掉腦袋了?”
春兒還打算再說什麼的,但看到韶陽公主那即將發火的臉色,頓時識時務,做了個嘴脣縫線的動作,乖巧的連連點頭看着韶陽公主。
但心中又還有一個問題要問,不禁抓耳撓腮的看着韶陽郡主。
此時已經快到正院霓光殿了,看着身側春兒的那個樣子,韶陽公主也是深呼了一口氣,沒好氣的問道:“你這是怎麼了?有什麼話不能等中午歇息的時候再說?”
“公主啊,奴婢忍不住,您也是首次見到司琴吧,您是怎麼知道她是心思玲瓏的啊?僅靠外面的那些傳言並不能說明什麼吧,畢竟在外行走代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