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聯繫。”鬱輕煙笑着說着,衝唐晚晚擺手再見,走出了教室。
顧宴溱手裏拎着她的雙肩包,見她出來,柔聲問道,“要背嗎?乖寶。”
鬱輕煙皮笑肉不笑地衝他笑了笑,轉身朝着樓梯走,一邊走一邊小聲道,“我哥知道我恢復記憶的事情嗎?”
顧宴溱大步追上她,與她並排走着,“不知道。”
鬱輕煙輕柔一笑,“那行,我晚上跟你去,你不許告訴他我恢復記憶的事情。”
顧宴溱笑着“嗯”了一聲。
直覺告訴他,有人要倒黴了。
……
顧宴溱將車子停在了私人會所的停車場,解開安全帶,沒急着下車,先扣着鬱輕煙的後腦親了十分鐘。
鬱輕煙被他親的有些惱怒,她剛塗好的口紅,全給她親沒了。
盯着顧宴溱脣角淫靡的紅色,她壞心眼的沒告訴他,拿出鏡子重新補了補口紅,便跟着顧宴溱下了車。
接待兩人進去的包廂管家看到顧宴溱嘴角沾染的口紅,先是愣了愣,接着又低下頭,咬脣無聲笑了起來。
上次這位大佬來,還是一副矜貴禁慾的模樣,此時卻真的很有衣冠禽獸,斯文敗類那味兒。
鬱輕煙發現了包廂管家在笑,她沒忍住,也跟着笑了起來。
顧宴溱卻以爲她對他帶她來的會所滿意,“喜歡可以經常來,朋友開的。”
鬱輕煙笑着抿了抿脣,“嗯”了一聲。
兩人跨進包廂,鬱星辰已經敞着大腿坐在了橫着的宮廷風沙發中間。
見兩人進來,他笑着站了起來,視線定格在顧宴溱脣邊沾染的口紅後,他曖昧地挑眉,大步跨到了顧宴溱身邊,聲音壓到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開口,“妹夫,還是你會玩。”
顧宴溱眼眸微冷的睨他一眼,略微嫌棄地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可他剛要開口講話,便從包廂裏一整面的落地鏡裏看到了自己。
清俊的眉頭狠狠皺起,他擡起長腿,向鏡子又走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