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茵笑着低頭在男人冷峻的脣瓣上啄了一下,“人家想要給鬱哥哥驚喜嘛。”
鬱星辰淺褐色的眸子眯了眯,抱着舒茵一邊往車邊走,一邊道,“不許學鬱輕煙。”
從小到大,拜鬱輕煙所賜,他對會撒嬌的女人有很深的陰影。
舒茵沒繃住,小臉靠在他寬闊的肩膀上笑了起來。
她講完之後也覺得肉麻的自己都受不了。
將舒茵塞進車裏前,鬱星辰又將舒茵抵在車門前狠狠親了一會兒,纔將她塞了進去。
舒茵被他親的全身發軟,柔若無骨地坐在副駕,任由鬱星辰幫她繫好安全帶。
車子發動後,鬱星辰詢問舒茵,“住哪裏?”
舒茵眸含春情地看向鬱星辰,“海城大學給顧宴溱配備的公寓。”
鬱星辰笑了一下,“他倒是還挺會安排的。”
舒茵也跟着笑,眼眸癡癡地盯着鬱星辰,好似星辰溢滿她的眼眸,“顧教授潔癖又強迫症的,定然不會住之前有人住過的房子。”
鬱星辰笑着扭頭掃了舒茵一眼,而後他抽了一張紙巾遞給舒茵,“口水擦擦,節約點,一會兒會流更多。”
舒茵柔美的小臉一熱,擡手捂住了紅的燙人的小臉,“鬱星辰你討厭!”
迴應她的是鬱星辰低啞剋制的性感笑聲。
……
鬱輕煙像個小跟班似的跟着顧宴溱回了公寓。
顧宴溱脫了西裝,鬆了領帶,敞着長腿清冷着一張臉,低氣壓地坐在沙發裏。
鬱輕煙紅脣微抿,乖巧地坐到他身邊。
嬌糯糯開口,“皮帶人家明天重新給哥哥去買,好不好嘛?”
顧宴溱斜睨着她,眉眼並未鬆動。
鬱輕煙舔了舔有些乾澀的紅脣,“那對袖釦其實……是送我哥鬱星辰的,他生日也快到了。”
不講這個還好,講了顧宴溱身上的氣壓好似更低了。
鬱輕煙恍然想起來,她好似還沒送過他袖釦當禮物。
“我也給哥哥送一對袖釦。”
顧宴溱依然不爲所動。
鬱輕煙內心的耐心已經耗光。
她緩慢深吸了口氣,而後狠狠咬了一下紅脣內側的軟肉。
清澈漂亮的眼眸瞬間染上一層薄霧,吸了吸鼻子,她壓着嗓音道,“不然還是和平分手吧,人家哄不好哥哥了,哥哥太強勢了。”
顧宴溱差點沒一口氣上不來,被鬱輕煙氣死。
鬱輕煙講完後,緊張地雙手發軟,死死地捏着身上衣角,努力維持鎮定。
一秒……兩秒……
三秒鐘後,她聽到了顧宴溱濃重的喘息聲。
可能是出於自我保護的本能。
她行動快于思考,雙腿猛地站起來,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出客廳,衝進了臥室,還落了鎖。
背靠着門板,手捂住胸口,往外長長舒了口氣,她才覺得自己好似又活了過來。
她以前真的活的太天真了。
顧宴溱對鬱輕煙的舉動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又閉上眼睛,被她氣的又深喘了口氣。
他的乖寶最近不正常,很不正常。
睜開眼睛,顧宴溱擰眉深思。
難道是上次太兇,她真的被嚇到了?
這個該死的齊嶽,還說他表現的恰到好處。
明明就是將他的小心肝嚇着了!
老光棍的話果然不可信!
此時還在忙工作的齊嶽在A國帝國大廈頂層辦公室裏,狠狠打了兩個大大的噴嚏。
顧宴溱緩了一會兒情緒,站了起來。
“乖寶,開門……”
說着他輕輕敲了敲門,語氣也相對柔和了很多。
鬱輕煙當然不會給他開門,“我覺得哥哥應該考慮考慮我們和平分手的事情,我們這段關係中,身份地位不對等,給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擾。”
顧宴溱站在門外擰眉聽着鬱輕煙嬌嬌柔柔帶着委屈的話。
“開門,我們好好談談,乖寶。”
“我不要,開了門肯定談不好。”
顧宴溱清俊的眉頭染上幾分無奈,“好,我們隔着門談,身份地位哥哥改變不了,可在我們這段感情關係中,我自認爲從來沒有拿我的身份地位去壓制乖寶,若乖寶覺得有,可以講出來,哥哥改,好不好?”
“乖寶,有問題我們一起解決,我不喜歡你提分手。”
顧宴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