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知道的?”
顧宴溱盯着她沉了口氣,“乖寶,我們之間是有什麼不能直接講的嗎?”
鬱輕煙嗓音還帶着哭腔,悶悶地“嗯”了一聲。
顧宴溱被她氣笑,“什麼不能直接講?”
鬱輕煙再次吸了吸鼻子,擡眸看向他,“這個就不能講。”
顧宴溱幽邃的黑眸認真的對上她的視線,“這個爲什麼不能講?”
鬱輕煙委屈的眼淚無聲無息地便落了下來。
顧宴溱心尖一疼,嗓音更加低柔了幾分,“爲什麼不能講?”
鬱輕煙哽咽了一會兒,鼻音濃重的開口,“講了我丟人,我害怕控制不好情緒,將你咬死了。”
顧宴溱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輕嘆了口氣,“憑一張照片,便認定了我將你當替身?”
鬱輕煙擡手抹了一把眼淚,“憑一張照片當然不能,可你照片後面寫了字。”
顧宴溱啞然失笑,“那我是不是應該先誇一下你?研究的很認真。”
鬱輕煙生氣地白了顧宴溱一眼,別過小腦袋不看他。
顧宴溱將相框拆開,“還記得寫了什麼嗎?”
鬱輕煙覺得顧宴溱故意在戳她的心,生氣再次瞪向顧宴溱,大有一副要跟顧宴溱魚死網破的架勢。
顧宴溱笑着在她頭頂揉了一下,“說是小氣包還不承認,嗯?”
“讀給哥哥聽聽。”顧宴溱說着,將從相框裏拆出來的照片再次塞進鬱輕煙的手裏。
鬱輕煙惱了,直接將照片扔了出去,“讀你妹!”
用了她二十三年來最大的力氣,最大的嗓門喊出來的她能講出的最髒的話。
吼完之後,她心臟砰砰砰急速跳動。
心悸的厲害。
分不清楚是生氣,緊張,還是害怕,又或者是別的什麼!
總之,她全身的神經好似都繃直了。
顧宴溱怔住,定定地盯着氣紅臉的鬱輕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