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輕煙眼眸瞪大,眼前已經變成了帶着吸血獠牙的顧宴溱。
下意識擡起雙手捂住自己的脖子,鬱輕煙“嗚嗚”悶聲喊了起來。
顧宴溱俊臉壓低,突出在外的恐怖尖牙輕輕在她細嫩的臉頰上掃。
鬱輕煙眼睛顫了顫,整個身體繃緊。
就說顧宴溱這神祕的家族不是什麼正常的人!
顧宴溱不講話,只是眼神幽深地盯着她,欣賞着她害怕驚恐的表情。
見顧宴溱遲遲沒有要咬她的樣子,鬱輕煙輕輕擡起一隻手,握住顧宴溱捂着她嘴巴的那隻大掌的手腕,輕輕推了推。
沒想到顧宴溱黑眸動了動,冷白的大掌直接鬆開了。
“哥哥,你……冷……冷靜……”
鬱輕煙屏着呼吸,纔沒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那麼的抖。
顧宴溱黑眸微微眯起,幾不可察的笑了一下,冰涼的指尖在鬱輕煙腰間輕輕劃過,引起躺在牀上的小女人一片戰慄。
“哥哥……”鬱輕煙都快哭了。
早知道真的是怪物,就應該分手的。
忽然一陣涼風吹入臥室內,陽臺落地門前的窗簾飄動,鬱輕煙眼眸動了動。
“哥哥,你壓的我有些喘不過氣來。”
顧宴溱在她眼睛流轉的時候便已經看出了她的心思。
一定是瞅準時機,有想要跑。
紋絲未動。
鬱輕煙鬱悶的想哭。
最後認命地兩眼一閉,“行吧,你吸血吧,別把我吸死就行。”
顧宴溱實在是沒忍住,低低笑了起來。
鬱輕煙緩慢睜開眼睛,看到的便是顧宴溱擡手摘除嘴裏含着的假牙的動作。
她眼眸瞪大,一點一點靠近,盯着顧宴溱很是認真地看了好一會兒,她一臉懵地開口問,“你這牙還能拿下來?”
顧宴溱盯着她沒反應過來的懵樣,哭笑不得。
擡手在她腦袋上輕輕敲了一下,“小傻瓜。”
鬱輕煙眼睛眨了又眨,最後反應過來後,眼睛瞪到極致,“你又騙我!”
顧宴溱笑着將牙齒丟到一旁,“我只是在逗你,是你一直覺得我是怪物。”
鬱輕煙撇了撇嘴,帶着幾分委屈,“剛剛人家真的快被嚇死了!”
顧宴溱笑着將人擁入懷裏,垂着黑眸笑着睨着她,“膽小鬼,在一起這麼久,我是人是鬼還分不清楚,該不該罰?”
鬱輕煙小手在顧宴溱結實的後背上捶了兩下,“你怎麼進來的?”
顧宴溱:“陽臺。”
鬱輕煙:“怎麼一點聲音沒有?”
顧宴溱:“有聲音,是你快睡着了,沒聽到。”
鬱輕煙:“那在海城的公寓呢?”
顧宴溱笑了笑,“回去告訴你。”
鬱輕煙又嬌嗔地“哼”了一聲。
顧宴溱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親,“該怎麼懲罰乖寶?”
鬱輕煙在他懷裏仰起小腦袋,“該怎麼罰哥哥嚇我呢?”
顧宴溱蹙眉很是認真地思索了一番,而後才道,“那罰哥哥給乖寶暖牀,怎麼樣?”
鬱輕煙無語地輕“哼”了一聲。
還沒等她說出不怎樣,顧宴溱已經堵住她的紅脣親了起來。
“陽臺門還沒關呢。”
鬱輕煙含糊不清地提醒。
“一會兒關,乖寶。”
顧宴溱啞着聲音說完,便再次堵住她嬌嫩的紅脣。
……
到最後陽臺上的門也沒關,大牀凌亂不堪,溼的根本沒辦法睡人。
第二天半晌,鬱輕煙是在二樓主臥醒過來的。
顧宴溱在枕頭旁給她留了紙條。
【廚房有喫的,喫完讓司機送你來帝國大廈找我,乖寶。】
鬱輕煙將紙條扔回顧宴溱的枕頭上,打了個哈欠,側身又躺了一會兒。
帝國大廈,鬱輕煙走進大廳,入目的大屏幕上是她和顧宴溱前兩天回來剛拍的一張合影。
用在兩人訂婚宴上的照片。
好了,整個顧家商業帝國的總部的人,都認識她了。
“夫人好。”
“夫人好。”
“夫人好。”
……
看到她的人都很是禮貌的與她打招呼。
鬱輕煙保持着恰到好處的微笑頷首。
幸好顧宴溱有專屬電梯,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