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輕煙再次開口的聲音很是細弱,“就……我相信你,可有點不相信我自己,哥哥。”
顧宴溱濃眉蹙起,反應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鬱輕煙的話。
哭笑不得地睨了鬱輕煙一眼。
“乖寶,我這裏只有喪偶,沒有離婚。”
鬱輕煙抱緊雙臂,假裝打了個哆嗦,“好怕……”
顧宴溱笑了一下,將人抱到他腿上,“這輩子賴上你了,別想甩了我。”
說完,顧宴溱斯文清俊的臉壓在到她的肩膀上,隔着衣服,在她肩頭輕輕咬了咬。
鬱輕煙笑着擡起胳膊,抱住顧宴溱,打趣道,“狗皮膏藥!”
顧宴溱又很輕的咬了她側頸一下。
……
珠寶拍賣晚宴結束,顧晉一如既往的送勞拉回酒店。
只是這次兩人下車,勞拉在酒店大門右側的陰影處看到了一抹白色的身影。
與顧晉並排走了幾步,勞拉故意傾斜了一下腳跟。
“哎呦”了一聲,順勢倒進本能去扶她的顧晉懷裏。
“小心!”顧晉緊緊擁住勞拉,眼中的緊張是做不了假的。
勞拉在顧晉看不到的地方,用力咬了一下嘴脣內側,眼淚瞬間從淚腺涌出。
“好痛!”
顧晉站穩後,看到的便是勞拉淚眼朦朧,很痛苦的樣子。
“送你去醫院看看。”
勞拉搖頭,“不用,緩一緩便好了。”
顧晉有些不放心,“還是去醫院看看,扭傷也不是小事。”
勞拉:“酒店有常駐的醫護人員,能先扶我回房間嗎?”
顧晉糾結了幾秒,直接將勞拉打橫抱起,“一會兒這裏的醫護人員檢查需要去醫院,你要乖乖去醫院。”
勞拉乖巧點頭。
“還是跟以前一樣,不喜歡看醫生。”
顧晉嘴角說着,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嘴角泛起一絲笑意。
勞拉的注意力並不在顧晉身上,她臉頰趴在顧家的肩膀上,對着站在陰影中穿白衣服的女人嘴角翹起得意的弧度。
女人雙手緩緩收緊,腳步往前跟了兩步,可終究沒邁出第三步。
這次顧晉成功進了勞拉的房間。
看着套房裏被丟的到處都是衣服、包包,還有很多沒有拆封的盒子,顧晉再次笑了。
怎麼出門也不帶個人傭人?
勞拉的腳醫生已經看過了,沒有什麼大礙,休息休息就好。
她坐在沙發裏,看在客廳裏溜達的顧晉。
“酒店有服務人員,這些我還沒來得及讓人過來整理,擔心給我弄亂我找不到。”
顧晉有強迫症,顧宴溱這一點像了他
他盯着凌亂的房間,糾結了一會兒,還是將身上的西裝脫了,開始一點一點幫勞拉整理了起來。
勞拉在顧晉低頭整理的時候,低頭時不時地抿脣淺笑,拉着顧晉一起回憶兩人的當年。
顧晉整理好所有東西后已經是一個小時後。
去洗了洗手後,從冰箱裏拿出一瓶水,坐到勞拉身邊。
“寶寶,是我對不起你和兒子。”
顧晉說着,又沉了口氣,他伸手去握住勞拉的一隻手。
“寶寶,以後我會加倍補償你的,留在這邊,別回F國了。”
勞拉嘴角勾起溫柔的弧度,目光繾綣的盯着顧晉,“說實話,我這些年一直都沒辦法完全忘記你。”
說完,她眼眸染上一層水霧,垂眸吸了吸鼻子。
“可……我的家教讓我沒辦法讓我再對你抱有幻想。”
顧晉的視線沒有從勞拉的臉上移開,靜默許久,他道,“寶寶,給我點時間。”
勞拉的雙手下意識緊了緊。
顧晉離開後,勞拉立刻撥出去一個電話。
此時顧宴溱和鬱輕煙住的別墅臥室裏,鬱輕煙躺在牀上,纖細的雙手勾着顧宴溱有力的脖子。
顧宴溱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兩人正親的難捨難分。
手機忽然在牀頭櫃的桌面上震動起來。
兩人親吻的動作下意識停頓。
鬱輕煙嬌哼哼地笑了起來。
顧宴溱沉了口氣,“不管它,繼續。”
鬱輕煙捧住他染上情慾的俊臉,“剛開始,還是接吧。”
顧宴溱盯着她一雙漂亮眼眸中細碎的笑意,笑着睨了她一眼。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