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含糊不清道,“小嬌嬌,從你嘴裏講出來,很違和欸,哥哥。”
顧宴溱笑着張開嘴開始刷牙,也含糊不清地回答她,“只有你有這個待遇,有的女人,慣是不會知足。”
鬱輕煙喝進嘴裏漱嘴的水猛地全被她噴了出來。
顧宴溱在一旁笑了起來。
就在兩人笑鬧之時,樓下忽然傳上來一聲巨響。
兩人的動作一頓,相互對視了幾秒,迅速漱嘴,一起奔出臥室,去了樓下。
此時一樓客廳只剩下勞拉一人,看不出什麼異常。
顧宴溱牽着鬱輕煙的手走進客廳,輕聲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勞拉看向好奇又透着擔心的兩人,輕嘆了口氣,“沒什麼事。”
顧宴溱:“剛剛是什麼聲音?”
勞拉眼底閃過一絲心虛,但很快便掩去了。
顧宴溱幽邃地黑眸閃了閃,接着銳利的視線開始在客廳裏掃描。
視線最後定格在了客廳電視牆上。
“相框呢?”
勞拉嚥了嚥唾液,“那個兒子,我說是它自己掉下來的,你信嗎?”
顧宴溱銳利的黑眸深諳了幾分,語氣也跟着冷了幾度,“您說呢?”
鬱輕煙看向電視牆,眼睛眨了又眨。
滿眼莫名其妙。
相框?
什麼時候弄了個相框在電視牆上?
“明天找人重新幫你定做,行嗎?”勞拉小心翼翼開口。
顧宴溱胸口劇烈起伏了一下,“是世界頂級藝術大師用了一整年時間才做好的,您覺得行嗎?”
勞拉:“……”
“你爸弄掉的,不關我的事,他跑了,你找他吧。”
鍋背不動,勞拉決定不背了。
顧宴溱周身氣息又低了好幾度。
拳頭緊了緊,白皙的手臂青筋暴起,胸口劇烈起伏後,轉身離開了臥室。
鬱輕煙眼睛再次眨了眨。
什麼相框一年時間做出來的?
還有,什麼時候掛電視牆上的,她和顧宴溱回來好多天了,她怎麼沒注意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