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先走了,哥哥來接我了。”鬱輕煙說完,轉身接了電話便走了。
鬱星辰冷峻的眉眼動了動,轉身走向自己的辦公室。
推開辦公室的門,沒有看到舒茵,鬱星辰冷眸眯了眯,轉身對着辦公室外值班的祕書道,“讓舒經理現在來我辦公室。”
祕書點頭應聲,“是,總裁。”
鬱星辰擡腳走進辦公室,又往後退了一步,對着祕書道,“到時間你們先下班,不需要再問我。”
祕書再次點頭應聲,“好的,總裁。”
舒茵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咬脣想着怎麼找藉口離開。
可藉口還沒找到,電話已經打了過來。
在辦公桌前深吸了好幾口,她才攥緊雙手站起來,去了鬱星辰的辦公室。
推開辦公室的門,男人正仰坐在辦公椅上,目光冷的沒有任何溫度,眼眸涼薄的看向她。
緩步走向鬱星辰的辦公桌前,舒茵嚥了嚥唾液,柔聲開口,“鬱總找我什麼事?”
鬱星辰很輕的“嗤”笑了一聲,“怎麼,幾天不見,舒經理失憶了?”
舒茵再次嚥了嚥唾液,強裝鎮定道,“現在是上班時間,我還有工作沒處理……”
舒茵的話沒講完,鬱星辰便笑了起來。
笑聲低沉陰冷。
“舒經理難道沒有在上班時間脫了衣服在我的辦公室勾引過我?”
一句話,將舒茵好不容易建設起來的心理防線全部踩塌了。
原本就蒼白的小臉,已然血色全無,比白紙還要白上幾分。
眼圈泛紅,脣齒顫抖,可還是倔強的將滾燙的眼淚壓了回去。
盯着眼前彷彿下一秒便要破碎的女人,鬱星辰心口莫名升騰起些鬱氣,不上不下,堵的他有些呼吸不暢。
雙手不自知的緊了緊,鬱星辰錯開她那硬撐的視線,冷聲開口,“怎麼?在等我給你脫?”
舒茵喉嚨哽了哽,靜默良久,她澀然開口,“爲什麼?”
原本以爲他是生氣她略過他找了顧宴溱。
可事情都已經解釋清楚了,他甚至與顧宴溱已經和好了,爲什麼還要這麼羞辱她?
鬱星辰冷笑一聲,“爲什麼?”
“我不喜歡不聽話的狗。”
“舒茵,若不是你身體對我來講還有點吸引力,你覺得你現在還能站在這裏嗎?”
滾燙的眼淚終究是從女人白皙的臉頰上落了下來。
像經歷了一夜春雨璀璨的嬌嫩梨花。
依然嬌嫩,可已經殘缺不堪。
舒茵只覺得心已經疼到了麻木。
原來她在他心中,只是一條搖尾乞憐的狗。
她還賤兮兮的有着奢望。
真是又蠢又天真!
“鬱總也不想讓煙煙知道我們之間的苟且吧?煙煙就在隔壁,您不擔心被她聽到?”
鬱星辰笑着站了起來。
邁着筆直高挺的長腿,緩步壓迫感十足的走向舒茵。
舒茵放緩了呼吸,抿脣盯着鬱星辰,心臟砰砰砰不受控的緊張跳動。
男人微涼的指尖勾起她嬌俏的下巴,笑着說出很是殘忍的話,“那一會兒舒經理記得剋制一下叫聲。”
舒茵閉上雙眼,剋制心底涌動的悲傷情緒。
還沒睜開眼睛,男人已經掐住她的後頸,冷沉開口,“彎腰。”
舒茵眼角劃出一抹清淚,喉嚨滾了滾,還是屈辱的彎下了腰,雙手撐着鬱星辰辦公桌冰冷的桌面,整個上半身幾乎貼在了他的辦公桌上。
緊接着是她身上包裙撕裂的聲音和腰帶解釦的聲音。
舒茵用力咬住紅脣,卻怎麼也剋制不住屈辱又洶涌的淚水。
一開始她還能死咬着脣瓣,不讓自己發出羞辱的聲音。
可意亂情迷之後,一切都失控了。
鬱星辰很是惡劣,故意將她抵在他辦公室與鬱輕煙辦公室隔開的那堵牆壁上。
她想要剋制,可在鬱星辰一次次將她送到頂端的時候,是怎麼也剋制不住的。
羞恥和快感的雙重摺磨,令她眼淚越發的洶涌難以抑制。
可她不知道,越是這樣,越能激發男人那原始的慾望。
鬱星辰眼眸一片血紅,冷峻的臉頰滿是除了舒茵無人窺見的情慾。
他真的是中了這個女人的毒。
怎麼都不會膩,還越發想要將她徹底的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