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宴溱依然將她死死環在懷裏。
鬱輕煙打了哈欠,活動了一下痠軟的脖子,仰頭看向下巴抵在她發頂的男人。
剛想要發聲,發現嗓子跟針扎似的痛。
唾液潤了一會兒,她在此打了個哈欠後,扯着嗓子開了口,“哥哥。”
顧宴溱其實在她摸手機的時候便醒了。
他只是溫香軟玉在懷,單純的不太想起牀。
“嗯……”
閉着眼睛慵懶的應了一聲,孤雁低頭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
“餓了。”鬱輕煙聲音沙啞,嬌憨可愛。
顧宴溱笑了一聲,“昨晚老公沒有餵飽我的小嬌嬌。”
鬱輕煙在顧宴溱懷裏翻了個白眼兒,“顧教授,你正經點好嗎?”
顧宴溱低笑着睜開眼睛,又在她紅腫脣瓣上啄吻了幾下。
“別親了,都被你親破皮了。”
鬱輕煙皺着眉頭,聲音嬌嬌懶懶,帶着勾人的甜味。
顧宴溱俊臉下移,又埋入她細膩的脖頸吻了起來,“乖寶,我的乖寶怎麼這麼香,嗯?”
鬱輕煙無奈輕嘆了口氣,“顧宴溱我真的餓了!”
“喊點好聽的,老婆。”顧宴溱悶笑的聲音響起。
“老公,人家餓餓。”
話音剛落,顧宴溱在她細軟的腰上掐了掐,而後便起了身。
“等着,我去樓下給乖寶拿喫的。”
鬱輕煙打了個哈欠,悶悶“嗯”了一聲,“謝謝老公。”
顧宴溱穿好睡衣,低頭又親了親她的額頭,笑着腳步輕盈的走出臥室。
鬱輕煙雙手撐着牀面想要起來,卻發現腰痠的厲害,根本起不來,索性便放棄了。
趁着顧宴溱不在,她給勞拉回了電話。
電話響了好一會兒勞拉才接起來的。
接起來的那一瞬間,鬱輕煙不清楚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好似還聽到了比較重的喘息聲。
“乖寶,宴溱他還好吧?”
勞拉關心詢問。
鬱輕煙:“嗯,還好,姐姐。”
不好的人是她。
勞拉支支吾吾了一會兒,又道,“他還在生氣?”
鬱輕煙反應了一瞬,昨晚她的疑惑在此刻有了答案。
勞拉這是真的要跟顧晉複合。
還是顧宴溱足夠了解他的母親。
“沒有,沒在生氣啦。”
勞拉猛然間鬆了口氣,“謝謝你,煙煙。”
鬱輕煙想要禮貌笑笑的,可她真心笑不出來,“姐姐您客氣啦。”
電話掛斷,顧宴溱已經端着喫的進了臥室。
一件一件放到牀邊的桌子上後,顧宴溱坐到牀邊,扶着鬱輕煙的腰將人扶了起來。
“來,我的小乖寶,喫飯飯了。”
說話的同時,顧宴溱已經轉身端起了一碗海鮮粥,轉過身,他一隻手臂從她身後環過她。
鬱輕煙後背靠在他懷裏,顧宴溱從她身後環住她。
“還沒洗漱。”鬱輕煙小聲嘀咕了一聲。
顧宴溱用勺子舀起一勺粥放到她脣邊,“吃了纔有力氣洗漱,乖寶。”
鬱輕煙笑了一下,便張嘴吃了起來,她也就是矜持一下下而已。
“你爸媽是真的要複合了嗎?”
顧宴溱沉了口氣,“我們不談這個,乖寶。”
鬱輕煙:“那你還會氣嗎?”
顧宴溱:“我只是有些不能釋懷而已。”
鬱輕煙“哦”了一聲,“不氣就好。”
……
隔天顧宴溱帶着鬱輕煙去了酒店,查看訂婚以及結婚的宴會廳裝修裝飾情況。
在鬱輕煙的堅持下,兩人一起騎着自行車去的酒店。
一邊說笑着,一邊享受着沿着海邊溫柔優美的風景。
可當兩人到達酒店門口的時候,臉上的笑都僵住了。
鬱輕煙嘴角動了動,她倒是忘了,顧宴溱因爲生氣,打電話安排了這麼一出。
厲靜殊剛來,身邊還有個行李箱。
勞拉挽着顧晉的手臂,兩人正有說有笑的朝着酒店外走。
三人恰好在酒店正門口相遇。
而她和顧宴溱騎着自行車,停在酒店門口的噴泉旁。
“哥哥,我們還要進去嗎?”鬱輕煙拉着顧宴溱的衣袖小聲詢問。
顧宴溱黑眸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