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說了。
雲瓷勾脣,面上不以爲然:“陸家若是不滿意,大可以和離!”
她纔不稀罕陸家呢。
陸老夫人被懟的無話可說,乾脆擺擺手:“罷了罷了,你翅膀硬了我說不動你了,你去看看二郎吧。”
“祖母,這事兒我沒伺候人的經驗,還是讓長嫂去吧,畢竟長嫂和二郎關係比較親密。”
雲瓷對着夏露使了個眼色,夏露立即將錦盒裏裝着的補藥放在桌子上,隨後雲瓷便揚長而去。
任憑陸老夫人喊破了嗓子,對方也是頭也不回。
“氣死我了!”陸老夫人氣的臉色鐵青直咳嗽,若嬤嬤則在身後不停的幫着順背,勸她消消氣。
一旁的葉嘉儀倒是想去伺候,可對上陸老夫人陰沉如水的眼神,她識趣的沒有開口。
“老夫人,二少夫人心裏還存着氣呢,要想緩和,這事兒急不得。”若嬤嬤勸。
葉嘉儀撇撇嘴不滿道:“她早就不在乎二郎的生死,又何必眼巴巴求着回來?”
“大少夫人,您應該避避嫌纔是。”若嬤嬤壯着膽子提醒。
讓葉嘉儀再去伺候陸硯辭,對陸家來說就是雪上加霜。
“滾下去吧。”陸老夫人沒好氣的呵斥,她如今也是多一眼都不想看見葉嘉儀。
除了惹事,就沒別的本事!
葉嘉儀手中拳頭緊攥,不敢辯駁半句只能灰溜溜的退下。
……
雲瓷並未離開陸家,而是回了趟鍾靈閣,院子裏從她離開一直就沒有打掃過,地上積攢不少落葉,桌子也蒙上一層厚厚的灰塵。
她瞥了眼並沒有當回事,從妝匣子裏拿出鑰匙去開啓小庫房。
咔嚓,鑰匙剛打開。
管事嬤嬤急匆匆趕來:“誰?是誰這麼大膽,竟敢自私開小庫房,還不快給我滾出來!”
這管事嬤嬤膀大腰粗,滿臉橫肉,一湊近渾身上下還有酒味,夏露上前一步擋住了她。
“這是二少夫人的庫房,你又是什麼人,怎麼會在這?”
“二少夫人早就跑了,絕不會出現在這,再說這可不是什麼二少夫人的庫房,這是陸家的庫房!”管事嬤嬤撩起了衣袖,凶神惡煞的對着夏露說:“小賤蹄子,誰給你的膽子竟敢白日偷盜,今日我就要好好教訓你!”
眼看着管事嬤嬤舉起了拳頭就要朝着夏露砸過來,夏露嚇得渾身一抖,卻還是擋在了雲瓷面前。
“砰!”
雲瓷抄起地上的一根木棍,朝着管事嬤嬤的手臂狠狠的砸了過去。
“嗷!”
一聲慘叫響徹耳邊。
管事嬤嬤怒瞪着雲瓷:“小賤蹄子你們都是一夥兒的,居然敢打我!”
“疾風!”她喊。
疾風一個閃身出現在眼前:“給我卸了她兩隻胳膊,堵住嘴,吵死了!”
話音落,疾風咔嚓咔嚓兩聲,管事嬤嬤的下頜被卸,兩條胳膊也極快的被扭斷,擡腳便將人踹出去老遠。
雲瓷眼皮跳了跳,推開門去小庫房查看,這裏裝着她所有嫁妝,突然冒出來個婆子看管。
說明陸家已經對嫁妝伸手了。
“拿出嫁妝單子先清點清點。”雲瓷吩咐。
“是!”
偌大的庫房內堆的滿滿,金銀珠寶,瓷盞茶器,古玩字畫,還有不少的布料首飾。
雲瓷直奔藥材箱子去,她今日來陸家除了看陸家人笑話之外,更多的是來找幾株藥。
她記得,嫁妝裏有幾株十分難得藥材,她正好可以入藥製作解毒藥。
翻箱倒櫃終於找到了,將藥材收放在錦盒中包裹好。
“姑娘,少了幾樣貴重物品,四方血硯,十五套孤本字畫,還有六套玉瓷。”夏露粗略的看了一遍,金銀也少了一部分。
雲瓷蹙眉。
“誰這麼大膽竟敢來府上偷盜!”
門外傳來了幾個粗魯大嗓門的聲音。
緊接着便出現十來個婆子,個個手裏握着木棍,爲首的婆子,雲瓷瞧着有些眼熟。
“還不快將東西放下!”那婆子臉上還有刀疤,兇狠起來比剛纔渾身酒氣的還要狠毒三分。
“什麼賊人,這是我家姑娘的陪嫁!”夏露爭執。
“胡說,這明明是陸家的家產,你們就是來偷盜的!”說着那婆子就要舉着棍子衝進來,目光四處瞄。
雲瓷一眼看穿了此人的目的,極快的翻身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