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的看向了周太后。
周太后眉頭緊皺:“琉心隔三差五就來給哀家請安,若哀家真是什麼邪鳳,琉心早就發病了,皇上可別忘了,琉心是皇后進宮當天才發病的。”
“董太貴嬪,是這樣嗎?”傅璽的聲音清幽冷冽,似笑非笑的盯着董太貴嬪。
“不,不是的,琉心公主其實也經常生病,臣妾只當作是她身子嬌弱,並未想過是被衝撞的緣故,皇上,如今想想也極有可能是被衝撞了。”
董太貴嬪的聲音越說越小:“其實帝后大婚那日,琉心公主也來過坤和宮請安。”
“董氏,你渾說什麼!”周太后眸光犀利地看向了對方,恨不得要將對方撕碎。
這賤人,成日對周太后搖尾乞憐,處處討好,若非她照拂,董太貴嬪豈能過得這麼瀟灑自在?
董太貴嬪縮了縮脖子欲哭無淚,兩邊都是得罪不起的,可眼下局勢逼着她沒法子,只能順着大趨勢走。
“太后,臣妾……臣妾無知,或許說錯了話,臣妾也不知道了。”董太貴嬪語無倫次。
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周太后是邪鳳。
周太后冷眼看向了傅璽:“哀家是先帝欽封的皇后,你當真要忤逆犯上將哀家送走?”
傅璽故作一臉爲難,轉頭就將皮球踢給了趙王:“趙王,你也是傅家子,父皇的親兒子,臨安的王爺,這事兒依你說該怎麼辦?”
趙王瞳孔一縮,這是要逼着他大義滅親,還是要他揹負心懷不軌,故意袒護親孃,至臨安江山社稷於不顧的罪名?
趙王猶豫了。
“皇帝!”周太后一聲冷呵,看不慣皇帝爲難趙王,於是說:“你纔是臨安的主子,你說該怎麼辦!”
“唉!”傅璽長嘆口氣,遲遲不肯開口。
周太后倏然從鬢間拔下一支簪子抵在了脖子上:“哀家一把年紀了,爲了臨安,爲了你操碎了心,如今還要被人污衊,落得個晚節不保的罪名,今日哀家就把話放在這,哀家絕不會活着離開皇宮,除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