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夠都夠不到的大人物,反正都快死了,不如便宜了咱們,也嚐嚐什麼叫真正的貴夫人。”
胡腮男囚指了指最靠裏面的女子:“苑大夫人當年可是京城響噹噹的美人兒,傲氣着呢,如今就算是成了階下囚,也難掩風姿啊。”
苑大夫人一聽瞬間收起臉上的幸災樂禍,渾身顫抖,朝着苑老夫人搖頭:“不,不成的。”
苑老夫人早已經被胡腮男囚手中的燒雞給饞得流口水,轉過頭惡狠狠的等和苑大夫人。
“不,不行!”苑大夫人死死地拽着最裏面的欄杆。
可沒等苑老夫人有動作,又站出來兩個人去掰苑大夫人的手指,不顧苑大夫人的叫喊,將人一步步推向了胡腮男囚。
胡腮男囚激動的擡手直接在苑大夫人的臉頰上摸了一把,很快便上下其手。
苑大夫人嚇得驚恐失聲要叫,卻被身後一人捂住了嘴。
看見這一幕,雲瓷心跳如雷,再環顧一圈這裏的人竟沒有一個喊獄卒來,甚至獄卒經過時露出了一副見怪不怪的表情。
可見,在牢獄內這種事經常發生!
雲瓷看向了江凜。
江凜會意,猛地一嗓子喊了過來,不悅道:“沒看着小爺在審案麼,吵吵什麼?”
江凜起身朝着牢獄這邊走了過來,鐵青着臉,手裏還握着根長鞭,胡腮男囚和刀疤男囚看見來人,立馬收斂了剛纔的囂張跋扈,乖巧得就像是鵪鶉似的,縮着脖子一言不發。
苑二夫人還跪在地上壓抑着哭聲,而苑大夫人則是一副劫後餘生,驚恐哆嗦的模樣。
見狀,江凜一鞭子狠狠地抽在了刀疤男囚身上。
“啊!”一聲慘叫。
刀疤男囚跪在地上求饒:“大人饒命!”
江凜喊來獄卒:“這二人犯了什麼罪,又是何人,怎麼還有燒雞?”
胡腮男人聞言趕緊將手中的燒雞給藏匿在身後,江凜眯了眯眼,下頜揚起:“該不會是故意來救苑氏一族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