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不認可對方的架勢。
苑氏緊咬着牙,知道眼前人不好糊弄,她只能繼續替自己爭取:“雲瓷,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了,何必糾結,我只要公主之位,實在不行我見一見皇上也行。”
雲瓷嗤笑一聲:“你是不是忘了怎麼用易容術在公主府給我灌下墮胎藥這件事了,過去的事哪能這麼輕易就算了?”
她沒有當場活剝了苑氏的皮就不錯了。
“那你究竟想怎麼樣!”苑氏氣道,面對雲瓷時她深感無奈,不知該用什麼法子談判。
對方軟硬不喫,實在是令她捉摸不透。
雲瓷揚了揚手中的心尖血:“想見皇上就不必了,天底下也無人知曉你還活着,至於公主身份麼,本宮豈會放虎歸山給自己添堵?”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苑氏眼中的希冀一點點的破滅了,她的確是心存報仇的想法。
只要等她出去了,有機會反擊,必定不惜一切代價。
可現在,連這個機會都沒有了。
“二郎真是糊塗啊!”苑氏嘆,當年陸硯辭要是好好的對待雲瓷,也不至於害的陸家家破人亡。
砰的一聲地下室的門再次被關上。
和之前一樣,每三個時辰就會有小太監送來補藥,都是用極珍貴的藥材做的。
藥放在那,不必叮囑,苑氏總會一滴不剩的喝完。
一日內雲瓷要來上個三次,每次取血一盅,偶爾皺皺眉嘀咕什麼,但大多數都是苑氏主動和雲瓷談判。
不出意外每次都被雲瓷給婉拒了。
週而復始,苑氏閉了閉眼實在不知該如何談判,她背靠在了牆壁上,腦子裏有些渾渾噩噩。
連續兩日都沒有休息好,她的精神又處於高度緊繃,一時忘了牆角正點燃一枚薰香。
香氣凝在狹小的地下室久久不散,苑氏的神色開始渙散。
忽然耳邊傳來了口技先生的聲音,模仿着慶祥公主說話的聲音惟妙惟肖,還有周太后的聲音。
二人正在密謀着如何殺了苑氏,取而代之,最後還聽見了陸琮的聲音,
只聽陸琮對慶祥公主求歡,語氣親暱,一口一個公主,聽的苑氏神色急躁,一雙手緊緊攥着,就連目光都變得的猩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