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徹底得罪皇后了麼?”靖王聞訊匆匆趕來,面露難色。
在街上偶然聽見閒言碎語,他當即就往回趕,不出所料,果然是自家王妃的手段。
靖王妃起身將靖王扶着上了座位上,又十分體貼的奉上了茶,低聲說:“王爺仔細想想,皇后又那麼多可以嚴懲週三大人的法子,爲什麼又偏偏將人送去了周家主宅?”
靖王接過了茶卻並沒有馬上喝,而是放在了一旁,朝着靖王妃看了眼,示意對方繼續說。
“王爺,皇后這是想借刀殺人。”靖王妃又說:“妾身這麼做也是有不得以的苦衷,咱們前腳找過人和周家人談判,周家二房後腳就入宮告狀,若是咱們再沒有點手段,週三大人必定無法活着離開周家主宅,如今有了這些流言蜚語,皇后必定還會顧忌着些,否則,那就是落人口實了。”
靖王聞言眉頭這才舒展了。
“王爺大事未成,離不開週三大人的支持,妾身此舉實在是沒法子了。”
靖王妃盈盈一拜,朝着靖王屈膝認錯,靖王立即將靖王妃給扶了起來:“你處處都替本王考慮,本王又怎麼會責怪你呢。”
就着靖王的手,她緩緩起身。
“王爺,皇后能挑撥咱們和週三大人的關係,咱們何嘗不能反擊呢,也讓周家人知道,皇后的船可不是那麼好上的。”
靖王妃得知週二夫人去鳳棲宮後,氣的不輕,也怒罵過週二夫人是個賤骨頭,要不是皇后,周家也不會落得今日這個地步,她竟還去眼巴巴的告狀。
若是周太后在世,只怕週二夫人的下場也好不了。
隨着流言蜚語愈演愈烈,連很多陳年往事都給翻出來了,鳳棲宮也終於傳來了氣病了的消息。
消息傳到了紡青耳中,她當即有些坐不住了,顧不得腿上的傷還沒恢復,就要芋圓扶着去見皇后。
“姑姑,皇后娘娘並未召見,咱們貿然前去,會不會被攆出來?”芋圓已經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