紡青的情緒忽然變得激動,她不知解藥尋找到什麼份上了,但此刻更加迫在眉睫的是就是剷除靖王府。
於是紡青一不做二不休,對着雲瓷獻計:“娘娘,奴婢倒是有一個計策,可以給靖王府扣上一頂帽子,到時娘娘藉着機會剷除了靖王府,如此一來,才能高枕無憂啊。”
雲瓷挑眉。
紡青上前壓低聲音說了幾句。
“這……”
“娘娘,奴婢都是爲了您着想。”
雲瓷思索片刻後,又問:“那此事你覺得誰辦最合適?”
紡青立即挺身而出,拍着胸脯保證:“自然是奴婢,奴婢一定不負衆望。”
“好!那本宮即刻就派人去準備,辛苦你了。”雲瓷摸了摸肚子,低聲說:“瞧你,還未出生就有這麼人爲你殫精竭慮,日後你可要好好孝順紡姑姑。”
聞言,紡青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莫約一個時辰後,一封明黃色懿旨就寫好了,上面是模仿周太后的筆記,還蓋上了周太后的鳳印。
次日天不亮,紡青便帶着這封僞造的懿旨去了靖王府,不同之前兩次,這一次,紡青身邊帶了不少人來。
她的底氣也比之前兩次足,邁入靖王府大門時,神色也沒了之前的卑躬屈膝,多了幾分傲氣。
就連靖王府的管家上前詢問時,也結結實實地捱了兩個巴掌,管家被打蒙了。
紡青輕車熟路地去了大廳,又拿出兩本經書放在了桌子上:“皇后娘娘有旨,讓靖王妃繼續代抄。”
靖王妃不耐煩地揉了揉眉心,她實在是不明白皇后接連三天派人來究竟是什麼意思!
有完沒完。
“還愣着做什麼,給賤婢準備準備。”靖王妃道。
紡青這次卻呵斥道:“靖王妃,奴婢是奉旨來看着你親筆寫的。”
話落,靖王妃這才發現紡青今日架勢不同,她勾脣冷笑:“狗仗人勢的東西,這麼快就忘了主子是誰了?”
再次聽這話,紡青實在是忍不住了:“靖王妃請慎言,這話要是傳到皇后娘娘耳中,你可得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