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
刑部尚書倒是十分淡定地喊了句王爺。
靖王佯裝沒聽見,直到靖王妃露了臉,投給靖王一抹放心吧的表情,靖王這才讓開了。
“既然是皇上的旨意,那便搜吧。”靖王讓開了位置。
刑部尚書一個眼神示意,很快禁衛軍就衝進去,開始翻箱倒櫃地搜查剩餘的毒藥。
在場的丫鬟,小廝一個也沒有逃過被搜身。
半個時辰後一無所獲,京兆尹面上有些着急了,可刑部尚書卻是神色淡淡,站在原地也沒有要走的意思,對着靖王說:“王爺,可否方便搜一搜其他地方?”
“你莫要得寸進尺!”靖王惱羞成怒。
刑部尚書這才收斂了些,恭恭敬敬道:“是下官冒犯了,雖然沒有查到殘留的毒藥,但畢竟賢妃是死於王府,還請王爺王妃這兩日莫要離開王府,待下官稟報皇上之後,再來追查。”
“嗯!”靖王鬆了口。
隨後刑部尚書和京兆尹又浩浩蕩蕩地離開了靖王府,出了大門口,京兆尹十分不解地看向了刑部尚書。
“東西沒找到怎麼就出來了,咱們又該怎麼和皇上娘娘交代?”
刑部尚書道:“你我接到的旨意並不相同,任務已經完成了,其餘的只等消息吧。”
這話說得京兆尹一頭霧水。
也只能老老實實地回去稟報,和刑部尚書預料的一樣,雲瓷並沒有責怪京兆尹,反而重重有賞。
待京兆尹離開後,夏露狠狠地鬆了口氣:“娘娘,奴婢以後再也不用對着紡青演戲了,有多少次,奴婢都想翻臉不認人了。”
她又擔心會壞了娘娘的事兒,一直隱忍着。
雲瓷勾脣笑,她也不想這麼快就剷除了紡青,實在是她太過囂張跋扈,每次紡青都會盯着她的一舉一動,偶爾還會下意識的模仿。
這就不得不讓她懷疑,紡青有取而代之的心思了。
再者就是這兩日抄寫的律法和經書上都被抹了一些毒粉,無色無味,滲透入墨汁中。
若不是她恰好對其中一種藥粉過敏,當天就有不適的症狀,雲瓷也不會動了殺氣。
紡青留不得。
靖王妃更是留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