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段海良氣得臉色鐵青,在重案組做了這多年,他什時候忍氣吞聲的求過人,結果還被戲耍了一遍。
不過也沒有辦法,他隻能冷哼一聲,轉身出了審訊室。
反正對方現在放都不走,也用不著派人看著了。
他剛一出門,便看見了守在門口的付金生。
“署長,我已經跟那小子說了,可是他說什也不走,您看這怎辦?”
“混蛋,無能,廢物,都是你幹的好事。”
付金生恨得要死,但事情還是要解決的。
“看來隻能我親自去了。”
在審訊室門口停了一下,想了想說辭,然後他推開房門,滿臉堆笑的走了進去。
“葉先生你好,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東城區警察署的署長付金生。
不好意思,我的手下不開眼把你給抓來了,我在這正式向您道歉。”
葉不凡微微一笑,“原來是付署長,你這警察署的辦公樓不錯。”
從剛剛段海良的態度轉變上他就看出來了,警察署的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也知道了特情局的事情。
聽到這句話付金生嚇得渾身一抖,生怕惹怒了這位爺,直接拆了自己的房子。
他連忙說道:“葉先生,您有什不滿意的盡管跟我說,我一定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複。”
“其實很簡單,我也不是個不講理的人,要想讓我離開也可以,但必須把事情說清楚。”
葉不凡說道,“我的診所可是合法營業,今天卻遭了流氓的騷擾。
而你的人去了,一個流氓都沒動,卻把我們這些受害者抓了過來。
你說,這種情況是不是該給我一個交代?”
付金生拍著胸口說道:“葉先生,您放心,這件事情回頭我一定查清楚,是誰的責任,絕不姑息。”
“好啊,什時候查清楚了,什時候有了交待我就什時候走。”
葉不凡可不是初出茅廬的小年輕,怎可能被這家夥一個空頭支票就糊弄走?
他再次笑了笑:“不過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時間太久了保不準你這可能就會出什意外情況。”
“這……”
付金生眼見著糊弄不過去,隻能說道:“葉先生,這些事情都是手下人搞出來的,我現在就給段海良一個處分,您看這樣可以嗎?”
“處分?付署長,你這個處罰還真是重啊。”
葉不凡冷冷一笑,“如果今天換做是別人,恐怕結果就是去坐牢,這嚴重的結果難道一個處分就可以了?”
“我……”
“那您稍等一下,我現在就去把事情查清楚,一定讓您滿意。”
付金生無奈的說道,又怕對方不滿意,“葉先生,要不我先幫您把手銬打開,再給您泡杯茶,您在這兒慢慢等著怎樣?”
“可以,不過要快。”
葉不凡說著伸出雙手,讓對方將手銬打開。
其實這個東西對他來說根本就沒有多大的用處,隻是起一個象征的意義。
付金生又喊過一個人來,讓他把自己珍藏的好茶給葉不凡泡上一杯,這才轉身走了出去。
出門後,他將段海良叫了過來:“你給我說實話,今天到底是怎回事?”
“這……”段海良遲疑一下說道,“我今天接到舉報電話,說他們那邊非法行醫,就過去看了一下。
剛好看見古醫門醫館的人將別人打傷,就把他們抓了回來。”
“放屁,你當我是傻子嗎?去的又不是你一個人,要不要我把別人也叫過來問一下?”
付金生憤怒的說道,“我告訴你,那個姓葉的我們招惹不起,現在再不說實話,惹出大麻煩來誰都保不住你。
段海良遲疑著說道:“那小子不就是個普通的小醫生嗎?”
“普通的小醫生?昨天晚上他剛剛拆了特情局,現在還好好的坐在我們這,你覺得這種人能普通嗎?”
關於葉不凡的真實身份,付金生並不敢如實說出來,但透露的這些信息已經足夠了。
段海良嚇得目瞪口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原本以為非常好拿捏的小醫生,竟然有如此大的背景。
付金生說道:“趕快說實話,到底是怎回事?”
事到如今段海良也不敢再隱瞞,直接將實情說了出來。
原來他老婆跟神針王王家有一些關係,論輩分要叫王玄德的兒子王濟民一聲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