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渺渺的意思兩人不明白,他們也不敢多問,最終閉上了嘴,一直等到宴席開始的時候都沒開口。
這一次的宴席是爲了藥神宮和神機宮重開而設下的。
雲渺渺跟顧盼盼兩人都是宴席當中的焦點。
是以,宴席纔開始,她們方纔入席,人都沒來完呢,就有人迫不及待的上前,道:“聽聞當年的藥神宮,那是比肩帝宮的存在,不知當今藥神宮重開,我等是以藥神宮爲首呢,還是以帝宮爲首呢?”
“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當年神機宮也是數一數二的存在,那時候三宮可是並列,可都是頂尖的,如今一起重開了,怎麼能只說藥神宮,而不帶神機宮呢?”
“就是,這豈不是厚此薄彼麼?”
幾個人,端着酒杯來到雲渺渺跟顧盼盼的面前,看似詢問,實則挑釁,字字句句都是在將藥神宮和神機宮往風口浪尖上推!
雲渺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顧盼盼則是在那邊擦着自己的刀。
兩人充耳不聞。
誰都沒開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們。
幾人見狀,勾脣一笑,嘲諷道:“兩位宮主爲何都不說話,難不成,是如今藥神宮的實力和神機宮的實力,都已經不如當年?”
“是啊,還是說,你們是不將吾等和帝君放在眼裏,竟然連話都懶得跟我們說了?”
“就是就是,不會真是這樣吧?”
幾人繼續陰陽怪氣。
一旁的林長老跟賈長老面色陰沉,捏着酒杯的手咯咯作響。
“諸位這般關心藥神宮和神機宮,卻又言語暗指吾等跟帝宮不和,怎麼?諸位是想讓我造反?“
雲渺渺不怒反笑,她饒有興致的看着他們:“帝宮是仙界諸方勢力之首,這是大家都承認的,你們這般說,不僅是將我等陷入不忠不孝之地,也是將帝宮陷入不仁不義之境,以如今的狀況,我該馬上殺了你們,向帝君謝罪。”
幾人的面色難看了一瞬。
顧盼盼手中的刀,也在同時架在了他們其中一人的脖子上:
“正好,我的刀剛擦過,亮得很,若是能用血來洗一洗,說不準會更好!”
“不不不…誤會誤會!我等沒有這個意思!”
“對對對!沒這個意思!我等絕對沒這個意思!”
“是啊是啊,兩位宮主息怒啊!”
幾人臉色鐵青,顫顫巍巍的不敢繼續說了。
“是真沒有這個意思麼?”
顧盼盼冷笑。
別以爲大家都是傻子,今日的事情,無非就是帝君刻意試探。
說到底,就是他心不安。
顧盼盼同雲渺渺對視了一眼,兩人心照不宣。
她將人打飛了出去,隨後,才緩緩開口道:
“本尊今日心情不好,諸位還是滾遠點,免得我刀下不留情,到時候可別哭着喊着找娘!”
她說得粗魯。
但大家眼下無法計較這些,只能趕緊逃命,誰都不敢再說廢話了。
經此一鬧,周圍的人也都安分了下來。
大家是敢私底下傳音,不敢亂說,這一場鬧劇過後,帝君才姍姍來遲。
他一來,大家就各自入座了。
絲毫不提方纔的事情。
雲渺渺跟顧盼盼之前已經跟他表明過態度了,他現在也不會在明面上爲難大家,所以,這一場宴席很快就順利的度過了。
期間,帝君還向衆人着重的介紹了一下雲渺渺和顧盼盼的身份,算是直接承認了兩人的地位,那些原本還等着看好戲的人落空了算計,之後也就不開口了。
宴席順利結束,雲渺渺同兩位長老回了靈舟,本來帝君是要給他們安排住所的,但云渺渺以不適應的理由拒絕了。
回到靈舟後,雲渺渺不等兩位長老問詢,自己就消失了。
兩人都不知道她去了什麼地方。
夜色深沉,寒露微降,森嚴的帝宮到處都是訓練的兵士。
但,卻沒有人注意到,那一道纖細的身影,正悄無聲息的隱匿在黑夜之中,掠過宮牆,朝着某個方向進發。
“君衍,今日那兩位宮主瞧着是不錯的人,你可萬萬不能跟他們生怨。”
承歡躺在貴妃榻上,身上蓋了一件狐裘毯,襯托得她蒼白的臉更爲柔弱,可她那一雙眼睛,卻是非常明亮而堅定。
“好,你放心,那兩位宮主的情況我都已經知曉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