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常。
對於先前所發生的那一場戰鬥,就當做沒發生過般。
旗袍女子輕笑:“都說戚長光此人刀法精湛,刀法可排進大夏國前三甲,可在你的麵前,卻連拔刀的機會都沒有,由此可見,此人名過其實。”
李思明卻輕輕搖頭,並不認可這樣的說法。
“戚長光在養刀。”
“養刀?”
“養了二十年的刀,若是那一刀出了,我便不是對手,整個大夏國武者芸芸,能夠接住那一刀的,也是極少,就算真的接住了,必然會付出不小的代價。”
旗袍女子莞爾:“那你還敢下車?不怕?”
“不怕。”李思明目光深邃,“他養了二十年的刀,不會劈向人族,否則就太可惜了。”
旗袍女子收起臉上的笑容,也變得嚴肅起來。
“是可敬的。”
“嗯。”李思明應了一聲,別過臉,不再說話。
……
這幾日的星城,依舊是一片平靜,因為陣法的作用,以至於那夜昨晚發生在別墅區的事情鮮少有人知道。
而方宇的父母,或為最大受害者,隻是出差一個晚上,回來家都沒了,連唯一的兒子也半死不活的狀態,甚至他們連去探望的權限都沒有。
除了被某個狠厲的女人將基地砸成稀巴爛的除魔署以外,好像就沒有什水花了。
值得一提的是,除魔署的那位隊長,身為一個B級高手,這幾日卻整夜整夜不敢睡覺,隻要陷入昏睡,就是每隔半個小時醒一次,當醒來的時候也必定是大汗淋漓。
造夢師的可怕,就體現在這,令人防不勝防,隻要閉上眼睡覺,就會陷入造夢師編織成的夢境,什樣的光怪陸離都有可能發生。比如夢見自己在大街上光著身子被一群壯漢追著跑。
而睡醒之後菊花傳來的陣陣疼痛才是最恐怖的。
為此,這位除魔署的隊長已經不下十次向上麵反應,隻求有人能夠站出來說句公道話,好好管一管唐可箐那個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