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易渠清準備讀信的時候,其他人也都紛紛圍了過來。
他們現在就是在搜尋線索,而這沒有寫完的信,肯定是有他們需要的信息。
所以,當易渠清讀信內容的時候,所有人都安靜下來了,就連沈舒陽,都是非常認真的態度。
易渠清此刻也有些緊張,她深吸了口氣,剛開口念了兩句,就被顧淵打斷了。
“咳咳,我說易姑娘,我要是能聽懂的話,還要你念幹什?”
易渠清頓時紅了臉,趕緊說了聲抱歉,這便開始翻譯信上的內容。
而此時,顧淵也下定決心,接下來得惡補一下英語,免得以後還遇到這種尷尬的情況。
以他現在的記憶力,不多學幾門語言,簡直就是一種浪費!
當易渠清開始翻譯朗讀的時候,顧淵發現這姑娘還有當播音員的特質,抑揚頓挫字正腔圓,就算是不看字幕也知道她在說什——當然,本來也沒有字母。
“親愛的弗朗牧師,多年未見,不知道你現在可好,哦是的,我的朋友,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遇到了很大的麻煩。
請原諒我的冒昧,或許……我是說,如果你有時間的話,請務必來看看我,該死,我真的不知道該求助於誰,你知道的,我的朋友並不多,交際圈也不廣,或許對我而言,安靜的生活會更美妙一些,但是現在,我不得不請求你的幫助了。
弗朗牧師,我不知道該用什樣的語言來表達我現在的心情,我的女兒,是的,你是見過的,那個叫珍妮的女孩,她現在已經八歲了,但是,她的情況卻有些糟糕,甚至,她表現出來的種種會讓我感到害怕,即便她是我的女兒,但是……我總覺得她被魔鬼盯上了!”
讀到這的時候,易渠清的臉色已經愈發難看了。
她捏著信紙的手指,有些顫抖,而且因為過度用力,手指尖都有些發白。
不過這濃濃的譯製腔聽著……實在是讓人頭疼,好吧,可能翻譯過來就是這樣的意思?
該死,我真想用靴子狠狠踢旁邊常義的屁股……
易渠清抬起頭,看了看自己麵前這些人,似乎是在確認自己現在的環境,如果抬起頭麵前突然一個人都沒有了的話,或許她真的會被嚇哭出來。
“弗朗牧師,請趕緊來吧,我和我的妻子,現在每天都很擔心,特別是昨天晚上,我竟然聽見了……”
說到這,易渠清突然停了下來。
顧淵皺了皺眉頭,看了看易渠清,說道:“不用害怕,繼續說下去。”
易渠清有些為難,晃了晃手中的信紙。
“不是我不想讀了,而是這封信的內容,就到這了……”
顧淵恍然大悟。
也是,差點忘了,這封信本來就是沒寫完的狀態。
常義在書房走了一圈,來回踱步,突然說道:“這封信並沒有寫完,而墨水瓶也被打翻了,寫這封信的人,應該就是魯尼·艾爾。從書房的整潔度來看,即便古堡中並沒有傭人,卻始終保持幹淨整齊,特別是從那些書的排列,也可以看出魯尼是個有強迫症的人,除非是遇到突發情況,否則,他不可能丟下這一片狼藉突然離開。”
說到這,他打了個響指:“由此可見,魯尼·艾爾,在寫這封信的時候,要就是遇到了突發情況不得不離開,要就是,他突然遇到了麻煩,死在了這。”
並沒有人反駁常義的推測。
其實這種推測本身也並不複雜,就書房現在的環境還有信上的內容,一個正常人都會想到這些。
“根據這封信的內容,可以看出,當時魯尼已經察覺到了異常,甚至開始求助牧師,難道是想要驅魔?隻是可惜,他的這封信並沒有送出去,就已經遭遇了不測。”沈舒陽也說道。
洛譯撓撓頭,道:“難道,殺死他的人,就是他的女兒,珍妮?”
“這些信息,還不足以判斷出來。”顧淵搖搖頭,“這還隻是第一間房,這樣吧,大家再到處看看,如果書房沒有線索,我們也該去別的房間了。”
“嗯!!”
“不過再出發之前,我覺得,咱們還有一件事情需要確定一下。”沈舒陽突然說道。
眾人的目光,都匯聚到了他的身上。
常義嘟囔道:“開什玩笑,現在還有什事情比尋找線索更重要嗎?”
沈舒陽看了他一眼,道:“別忘了,之前規則可是說過,一旦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