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發生了什,隻能將眼睛所看到的告訴洛譯。
洛譯聽完,臉色更加難看。
“也就是說……荀開河已經被淘汰了?”
常義警惕地環顧四周,仿佛下一秒就會有什東西突然冒出來。
“是狡詐惡徒,一定是狡詐惡徒!”他嘴碎碎念,聲音很小,每個人卻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就算其他人嘴上沒說,可心一定和常義想的一樣。
顧淵將那張從天花板上飄下來的畫紙撿了起來,翻了個麵,赫然就是荀開河被釘在天花板上鮮血淋漓的模樣!
“這……這是……變成了一幅畫?”洛譯瞪大眼睛。
顧淵猛然轉臉,看向了易渠清。
“剛才,發生了什?”
易渠清應該是唯一一個親眼目睹者。
此刻的易渠清,還處於雙目失神狀態,像是受到了驚嚇後丟了魂般,顧淵又低聲喝了兩聲,易渠清才慢慢清醒過來。
“我……我也不知道,我隻是去倒了一杯水,回來之後,就看到他突然飄到了天花板上,我……我不知道……”
顧淵皺起眉頭,可眼睛一瞥,的確看到地板上有摔碎的水杯。
“你……你們倆為什不待在一起?”洛譯氣憤道,“你們這不是落單了嗎?”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易渠清就是反複念叨著這句話。
顧淵歎了口氣,看了眼洛譯。
“說說你吧,你是怎回事?”
洛譯苦笑了一聲,指了指那個暗門。
“我們在畫室尋找線索,結果就發現,這竟然還有一道暗門,是通往地下的,我是想著大家一起進去,但是易渠清說她害怕,我就想著先探探路,而荀開河則是留下來照顧著她,結果我剛進去沒多久,就聽見了尖叫聲,上來的時候,就看到你們回來了。”
顧淵深深看了易渠清一眼。
因為荀開河並不是真的死亡,所以大家也沒有多悲傷,隻是有些感慨。
顧淵認為,當務之急,是先弄清楚荀開河到底做了些什。
雖然落單就會有危險,可前提是,得先觸犯了狡詐惡徒的原則,這是規則說過的。
而且,洛譯之前也處於落單狀態,為什“死”的人就是荀開河呢?
當顧淵開始沉思的時候,厲雲仙又輕輕拽了一下他的胳膊。
顧淵轉臉看著她,她則是用嘴型,對顧淵說了一四個字。
“她在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