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幾分警惕。
沈舒陽虛眯著眼睛,臉上帶著笑容。
“說實話,如果是顧淵或者洛譯的話,我都會覺得合情合理,可……我的確想不到,你竟然會這做。”
厲雲仙不以為然,她坐在了沙發上,擰開礦泉水的瓶子喝了一口。
“你不準備,說兩句嗎?”沈舒陽問道。
沒有人會喜歡被無視的感覺。
厲雲仙看了他一眼,柳眉輕蹙,輕飄飄道:“我和你,沒什好聊的,等顧淵回來吧。”
沈舒陽有些不開心,卻也沒說什。
好在,大概半個小時後,顧淵和洛譯就回來了。
顧淵一進來,就發現氣氛有些不對。
沈舒陽將那幅畫遞給顧淵,然後指了指厲雲仙,嘴上一句話都沒說,不過意思已經表達的非常明確。
顧淵和沈舒陽一樣,同樣感到驚訝。
或許就是因為,從始至終都沒人覺得厲雲仙會富有攻擊性。
他笑了一聲,走了幾步坐下來,望著厲雲仙,輕笑道:“真是你做的?”
“嗯。”
顧淵點點頭,竟然不說話了。
沈舒陽有些繃不住了,忍不住道:“你不問問她為什?”
“你怎不問?”顧淵疑惑道。
沈舒陽:“……”
特你以為是我不問嗎?
顧淵將那幅畫遞給了洛譯,望著沈舒陽,疑惑道:“這不是很合理嗎?易渠清明擺著比我們掌握更多信息,甚至還知道了狡詐惡徒的原則,而她已經動手了,接下來每個人都有可能是她的目標。
更何況,她還一直跟著厲雲仙,厲雲仙就是最危險的人,甚至她們晚上還要睡在一起,也就是說,厲雲仙隨時都有可能在對方的引誘下觸犯原則,然後被抹殺,她不動手,就是等著易渠清動手了啊,這不是很合理嗎?”
沈舒陽愣住了。
而厲雲仙似乎是個專業補刀小能手,此刻還幽幽看了沈舒陽一眼。
“這就是我懶得和你說的原因。”
“……”沈舒陽抓了抓自己的頭發,覺得自己像個傻子一樣。
從顧淵嘴說出來順理成章的事情,怎自己之前就沒想到呢?
就在這時,厲雲仙突然伸出手,指著顧淵。
“我晚上,得和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