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與大和三刀流武士交戰的過程中,孔白禾看著似乎吃了一些虧,在他的身上已經多了三道可怖的傷口,鮮血已經染紅了衣服,臉色也有些蒼白。
然而,孔白禾卻隻是對著對方的胸口來了一下,對方就已經吐出一大口鮮血,身體更是搖搖欲墜。
銅雖然沒有刃,但是所造成的傷害卻不是刀刃可以比的。
就像是拿著一把刀追著人砍幾下,所造成的傷害其實是非常有限的。
可如果是一錘子砸在胸口,那人多半是要沒了。
所以,孔白禾看似吃虧,實則已經占據了便宜。
當然,也是因為手持銅,所以孔白禾的速度要慢一些,銅的重量擺在這,他就算是想要快一些,也非常艱難。
而另一邊。
在施展了兩次“九曲連環斬”後,長毛怪已經徹底躺在了血汙中,至於那隻大鳥,顧淵絲毫沒有慣著,體內的元狂瀉而出,恐怖的刀氣席卷而去。
一隻翅膀已經遭受重創的大鳥式神,麵對撲麵而來的壓迫感,雖然盡可能躲閃,卻還是速度和反應受限,被這一刀斬成了兩半!
鮮血如泉湧,在山上形成了一小股溪流流淌著。
顧淵重新擦拭著刀鋒,看著準備逃竄而去的山崖惠子,身體瞬間融入樹的影子中。
山崖惠子轉身去看,卻並沒有看到顧淵。
這並沒有讓她感受到絲毫的慰藉,反而心中的涼意愈發強烈,就在她重新轉過頭的時候,顧淵已經到了麵前。
一刀劈落,山崖惠子口中發出一聲慘叫,身體也飛了出去,重重砸在了一棵樹上。
等到她想要爬起來的時候,顧淵的刀已經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山崖惠子臉色蒼白,眼神中終於流露出了恐懼。
她的確想不明白,隻是這短的時間內,為什顧淵的實力會有如此顯著的提升。
這到底是嗑了多少丹藥,還是又獲得了什機緣呢?
在山崖惠子愣神的時候,顧淵已經掏出那具備著特殊能力的身子,將她綁在了樹上。
起初,山崖惠子還覺得對方的想法幼稚得可笑,甚至還能譏諷一句:“沒想到,你還喜歡玩捆綁啊。”
“嗯,這也是你們的國粹嗎?”顧淵嘲笑了一句。
山崖惠子:“……”
你這罵的就有些難聽了啊!
看著顧淵轉身就朝著另外一處戰場奔去,山崖惠子冷笑了一聲,可下一秒,她就笑不出來了。
這個時候,她才驚恐地發現,自己竟然連式神都召喚不出來了。
“這……這是什東西?”山崖惠子臉色蒼白,恐懼再度席卷而來。
……
相比較之下,孔白禾和那三刀流武士對周圍環境造成的破壞還要更大一些。
以兩人為中心的戰場,此刻不知道毀掉了多少樹木,顯得有些空曠。
等到顧淵走到跟前,發現那三刀流武士已經被孔白禾一銅砸死,腦漿都淌了出來。
隻是孔白禾現在的狀態看上去也不是很好,他的身體靠著一棵樹,大口大口喘著氣,嘴還咀嚼著丹藥,一隻手拿著銅,此時殺傷力巨大的銅似乎已經成為了他的拐杖,借此支撐著身體。
“怎不等等我呢?”顧淵看著他,皺了皺眉頭說道。
以孔白禾的實力,想要拖住對方,絕對遊刃有餘,根本不需要采取這種以傷換傷的戰鬥方式。
孔白禾看著顧淵,咧著嘴笑了一聲。
“一個大和的武士而已,解決他,不還是輕輕鬆鬆啊?需要你來幫我?”
他也是有著自己的驕傲,畢竟曾經是京城武道學院最強大的學生,還差點成為孔家家主,隻要他願意的話,家主之位簡直唾手可得。
可自從認識顧淵之後,孔白禾發現自己好像沒有那優秀了,一次又一次的打擊,並沒有讓他對顧淵產生厭惡,反而更加激發了他的好勝心。
他待在顧淵身邊,也是擔心自己被對方拉開差距,有了比較,才能更加努力地提升自己,特別是在這樣的狀況下,用實際行動告訴顧淵,老子一點都不差!
顧淵看了眼那三刀流武士的屍體,笑了一聲,對著孔白禾豎起大拇指。
“看來,你的實力也有了很大進步啊。”
“不用誇我。”孔白禾擺了擺手,“是他害怕了。”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