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芳芳說餘聖甫是李媚的男朋友。
聽起來很蹊蹺,一切又有跡可循。
如果他們一起學音樂,那個天台,實在是太方便。
就算餘聖甫是拒絕的,也抵不住那樣的誘惑,每次都拒絕。
早自習,徐可又拿筆戳後背,他現在不敢用手拍。
“盼兒姐,我早上校門口遇到顧磊,餘哥今天應該也會回來。”
“哦?那他現在練聲嗎?”
“應該是的。”
“那我們一起去給他的驚喜唄。”
徐可不可置信地看着林盼兒,又豎起大拇指,說到:“果然關係不一樣,有恩情。”
他們靜悄悄地走去音樂教室,在樓下林盼兒說:“等一會兒你不要出聲,跟着我,什麼也別說。”
“姐,我懂。”
林盼兒帶他坐在天台門口,如她所料,門在裏面反鎖。
“噓!”
她指着臺階,示意徐可坐下。
他們就並排的坐着,等着。徐可心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如果能心電感應多好。
兩個人都不太確定,裏面會出來幾個人。結果很刺激,不是徐可想要的。
如坐鍼氈,如芒在背,如鯁在喉。
徐可初中就和餘聖甫同學,他們關係很好,總不能看着兄弟受難。現在他終於明白,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
初中就有不少人招惹好兄弟,還有一些請他牽線搭橋。高中校長的兒子,搭上了,不用努力就能上一中。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徐可額頭上滲出汗滴。
看得出是真兄弟。
林盼兒看了看錶,緊張氣氛加強,外面風呼呼的,倒是聽不出什麼聲音。
隨着下課鈴聲,門開了。
餘聖甫下意識地捂住嘴,看到他們倆連忙往後退。
“我……我先回去上課了。”徐可說完,就想跑。
林盼兒抓住他:“你喫瓜不專業,沒喫完不許跑,萬一錯過什麼好戲該有多遺憾。”
“姐,你們倆的瓜,我不想喫。”
“不是,什麼瓜?”
“樓上就你一個人?”
話一出口,林盼兒後悔了,說的就像她在乎上面有沒有人一樣。
愛誰誰,沒人的話,還需要反鎖?
餘聖甫樂了,對徐可說:“你滾!”
看到林盼兒臉上的醋意,他瞬間明白是怎麼回事,一把拉她上來順手鎖了門。
“仔細看看,仔細找找,剛纔可是什麼都沒放出去。”
“誰在乎?”
“老子又不傻,你他媽想什麼我能不知道?給我仔細地找。”
“不想。關我屁事。”
餘聖甫拉着她走完一圈,指了指地上的菸屁股,拉過她抱緊。
“放開我,滿嘴的煙味。”
“你是不是喫醋了?”
“沒有,不想打擾你。你爲什麼跑到這裏來抽菸?喉嚨不要了。”
餘聖甫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說到:“我想去省城好好學習一段時間,這裏烏煙瘴氣的。”
答案讓林盼兒也很意外,無論如何,都真心爲他高興。
鼓勵的說到:“好啊,我支持你!”
餘聖甫接着說:“渾渾噩噩的日子不想過,我也現在有自己的目標。”
他頓了頓又說:“謝謝你,沒有你的出現,我就是個鹹魚。”
“別尬吹,差不多得了,我都出現了一年多!走吧,去上課。”
下樓的時候,剛好遇見李媚,也許她也等了很久。
李媚狠狠地瞪着他們,眼睛裏都快冒火。
“要不然我先回去,你們聊聊?”
“聊個屁,走吧!”
“餘聖甫,你會後悔的!”
李媚可能以前接觸的都是屌絲男,用這一招,對餘聖甫完全沒用。
高一找關係進來,沒有音樂基礎,又去學唱歌。
西洋音樂完全不懂,學唱歌也只能唱通俗。她可能永遠也不會明白,餘聖甫爲什麼看不上她。
她氣得在後面跺腳,身體也跟着一抖一抖的。
不過也不用爲她擔心,像她這樣的女生,後面也跟着一羣舔狗。
“你太絕情了!你看你把人家給氣得。”
“她又沒爲我付出什麼,我爲了你累得住了幾天院,你也不去看看,你還說我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