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們作文很快就寫完。”
“這纔是正常的好嗎?你看我爸媽他們經常大白天的反鎖門,也不知道是什麼事兒,要防着我。”
說完,兩個人會心一笑。
如狼似虎的年紀,面前一個健壯的小羊羔。
怎麼能叫人不心動?
“我可以咬你嗎?”
“咬?”
當然是一個字的意思。
2001年,還沒有那麼開放吧?
如果突然放大招,尷尬的是誰?
想到這裏,林盼兒趴在他的肩膀上,輕輕地咬了一口。
“就這?”
陸宇航一曲彈完,起身把林盼兒抱到牀上,對準目標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
一聲還沒喊出來,就被捂住嘴,此處省略500字。
樓下的鬧鐘響起來,他們的作文已經寫完,老師不要再鬧了。
他們整理好衣服,忍着傷痛,心不甘情不願地下樓去。
還有半年多就上大學,如果能在一個城市,一個學校就太好了。
上大學的時候,有些同學在大二大三就搬出去了。
林盼兒一直在寢室住了四年,直到寢室剩下她一個人。
外語學院,懂得都懂。
10年後的畢業聚會,聽班長講起,那個看似正經的輔導員,已經離婚兩次結婚三次。
第一次結婚的,就不是他當時的女朋友,而是他的學生。
男老師做外語學院的輔導員,他算是做到極致,不只是輔導得好,都親自照顧以身相許。
“你們倆真的在上面彈琴嗎?”楊安娜話最多。
他們倆紅着臉,顧磊黑着臉。
“把你們倆的作文交給我,讓我好好的批評你們,哈哈。”
幸好是深秋,穿着厚厚的毛衣外套,看不出道道傷痕。
剛纔在樓上玩的瘋狂不覺得,現在感覺某些地方隱隱作痛。
“陸宇航,你痛嗎?”
“有點,本來以爲你很溫柔,沒想到下手那麼重!”
“你說就這?活該。”
林盼兒心裏隱隱擔憂,要是以後真的在一起,估計得進字母圈。
人必然都有他變態的一面。
有些人成績好,運動又厲害的,看着人畜無害,健康陽光。
一旦變態起來,不可想象!
更可怕的,不是你害怕,而是覺得很享受!
顧磊和楊安娜的作文,平淡,沒有特色,文如其人。
修改了語法和結構,沒有用一點高級的詞彙,所以整個文章要提升,比陸宇航難多了。
英語和語文一樣,都需要一個閱讀累積的過程,沒有前期的積累,就算你想玩出花,也只能淳樸的“好看,好玩,好喜歡哦!”
陸離和馮璇都很親和,沒有擺出做父母的架子,讓孩子們自己玩耍。
晚餐就是一頓家常飯,5:00開餐。
沒有跟其他的家長一樣,問林盼兒很多問題。
喫完飯後,顧磊和楊安娜回家,司機送陸宇航和林盼兒回學校。
下車後,林盼兒遞給陸宇航一個紅包,說道:“長頭髮賣的¥200,一半給你包紅包,隨便花!”
“你還不如把頭髮給我一半!哈哈哈哈哈!”
果然是變態無疑!
“另一半的錢已經被我花了,別用那疑神疑鬼的眼光看我。”嗯。
校門口的201電話亭邊,沒有成羣的小混混。
李媚在小賣部前的椅子上坐着,跟一個男生聊天。
看林盼兒的目光,就是一個五字母的英語單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