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殺人誅心!
林盼兒心裏想,陸宇航你做人不要太過分。
咱倆的事兒,上次被顧磊和楊安娜破壞了,這次你要是太過分的話,哼!
“叫上徐可和王大宇吧!我也好久沒跟他們說話。”
畢竟人多一點沒那麼尷尬。
陸宇航這個壞東西,該不會是想三個人喫碗飯鬥地主吧?
“校長和年級主任都站在舞臺邊,這麼多人一起溜走,他不要面子嗎?”
確實也是,最熱的舞之後,已經有很多人想走,他們這一帶頭,下面的男生還不得集體撤退。
“你們倆從後面溜,我去跟我爸換件衣服,再跟老鄭打個招呼。學校門口集合。”
餘聖甫走到舞臺旁,把餘校長拉到一棵樹下,耳語了幾句。
餘楓脫下羽絨服外套,穿上兒子的長風衣,頓時帥氣了幾分。
三個人從校門口走出去的時候,保安隊長跟他們熱情的打招呼,啥也沒問就直接開門。
跟平時的兇惡判若兩人。
餘聖甫摸了一下他老子的羽絨服,從裏面掏出沒抽完的半包玉溪,遞給保安隊長。
“薅我爸的羊毛,別客氣!”
隊長接過煙,聞了聞說:“餘校長的都是好煙。”
走出門口,餘聖甫又回頭跟他說:“這個女生,是我的女朋友,以後她回來晚了,叫你兄弟給她開門。”
說完,摟着林盼兒就往外走。
“好,好,我交代下去!”
真把人家保安大哥當瞎子!
酸菜魚店就在學校附近,出校門大概200米的地方。
魚是現殺的,酸菜老闆手工做的。
每天限量供應,等到放學的時候,通常都賣完了。
林盼兒喜歡喫魚,這還是第一次能喫到酸菜魚。
陸宇航問:“你在師大附中學得怎麼樣?”
“還行!”
“聽說,師大的美女特別多,有沒有遇到喜歡的?”
“都是一些平庸貨色,索然無味。”
林盼兒想起李媚,那樣的在他眼裏算平庸嗎?
如果她也算平庸,什麼樣的纔不平庸?
“林盼兒,你怎麼一直不說話?一個月不見,不想我嗎?有沒有什麼想跟我說的?”
說什麼纔好呢?
幾十年也沒見過這個場面。
剛纔就跟拉上徐可的。
“我上課的新校區,沿着一座大山建造,山裏面好多墳墓,每次看到墳墓我就想起你。”
陸宇航一臉不解,看着他們倆。
餘聖甫看出他的疑惑,解釋道:“對,上次我們在墳頭熱吻的時候,是顧磊站在我們身邊。”
“你們倆從小玩到的大,我以爲他跟你說過這事。不然我去學校把他也叫出來,上次多虧他幫忙,是吧?”
餘聖甫深情地看着林盼兒,跟以前完全判若兩人。
現在的他,完全不懂什麼叫尷尬。
陸宇航不說話,只是安靜地看着他表演。
以前都輸了,現在還能贏嗎?
在舞臺上刷出來的好感,現在又消失殆盡。
“你他媽的出去混了一個多月,怎麼變得這麼Low?不就親了兩次嗎?多大的事。你跟李媚親過多少次,還記得嗎?要不然我把她也叫出來唄。”
老闆端了滿滿一大盆酸菜魚。
滑嫩爽口的魚片,恰到好處的酸菜味,林盼兒從沒喫過這麼好喫的。
“老闆,來半箱啤酒!”
陸宇航問道:“你還能喝酒?”
“應該能吧,還沒喝過,我想應該是可以的。”
兩瓶下肚餘聖甫大醉,吐了一地。
又酸又菜!
“我們送他回去,你也去收拾書包,今天跟我回家。”
“他剛纔說的,你不介意嗎?”
“爲什麼要介意?那個時候,我們又不熟。”
說的沒有毛病,如果那次。
算了,沒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