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開玩笑。
林盼兒真的拿到陸家鑰匙。
飯後,陸書記的黑色奧迪先回縣委大院,放下他們就開往靈州。
打開門,冷清清的。兩層的房子沒有暖氣,也沒有人。
家裏的物件比上次少,可能是因爲要陸書記調走,搬走一些東西。
林盼兒想起要給母親打個電話,告訴她已經放寒假,就住在同學家。
打的是歐陽慧的手機,她很忙什麼也沒問,一口答應。
她現在是大老闆,生意做得更加紅火,要不是接到電話,甚至忘記存女兒的存在。
匆匆掛掉之後,林盼兒第一次覺得,跟父母這樣的關係也挺好。
他們能把她養到成年,還繼續供養,已經仁至義盡。
李軍和餘聖甫回學校搬東西,跟司機和保姆一個車回,得一兩個小時。
這些孩子真讓人羨慕,說走就走,想住哪兒都沒人攔着,關鍵是還有很多非常好的選擇。
林盼兒剛放下電話。
陸宇航從後面緊緊抱着她,下巴輕撫着她的後頸,嗅着她的頭髮。
“我好想你!”
低沉的聲音,好感性。
林盼兒輕撫他的雙手,找到手掌上有繭子的地方,輕輕摩擦。
好沉迷男人的這種味道。
她天生有點受虐傾向,喜歡強硬的感覺。
“你想我嗎?”說話的瞬間,他緊緊握住她的雙手,似乎有無窮無盡的力量,可以同時敲擊千萬根鐵棒。
她掙脫他的手,轉身摟着他的脖子,看着他的眼睛,狐媚一笑。
“客廳好冷,我抱你上去。”
林盼兒搖頭:“不要你抱,擔心你一會兒沒力氣。”
“你他媽的,老子算是看透了,理論的巨人,再被你玩幾次,老子這輩子都沒辦法幸福。”
“你又不虧,就算你沒辦法這樣快樂,我也有辦法讓你那樣快樂。”
林盼兒大驚,以前以爲陸宇航是同路人,該不會他真的被玩壞。
那多可惜!
絕對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今天就來挽救他。
不過那兩個小子,可能正在以風馳電掣的速度趕來。第一次不能過於草率,要有儀式感。
“你說的那種快樂是什麼意思?”
2002年好像還不流行菊花,他估計也不懂肥皂的其他玩法。
“狼牙棒見過嗎?”
“見過是見過,是用來打人的嗎?”
“可以這麼說吧,你想象一下,如果棒子稍微細一點,就有其他的功能,就是幫你疏通大便,懂了嗎?”
“哈!”
傻子才聽不懂,陸宇航一把抱起她,就往二樓走。
打開房間的暖氣,反鎖上門。
房間裏比樓下暖和得多,沒有過堂的風,也沒有那麼多門窗。
林盼兒脫下羽絨服,一股餐廳味。
緊身的高領白色毛衣,胸前被撐得很爆,全身的肉都長一個地方。
夏天穿寬鬆的T恤,冬天穿寬大的羽絨服,從沒這麼明顯。
秋天去服裝街買內衣,老闆打量她一眼,就把她買A。
“臭流氓,你在盯着哪兒呢?”
“我的盼兒一天天長大。”
“想不想貼貼,嗯?”
她是在故意作死!
“給你看看我肩膀上的傷痕,一個月都沒好,我今天要報復!”
被人輕咬的感覺,就好像在觸電,比靜電更持久更痛,當然,也更舒服。
被咬的人不停的發出呻吟,小狼狗咬得更加帶勁。這還不夠,手也一起用上,可以控制力量感。
一場相愛,一個人變硬,一個人變軟。
林盼兒提醒說:“他們很快就到,時間不夠。”
“沒想到你還有這種愛好,以後我們上一個大學,住在外面,我要跟你嘗試所有招式。”
聽起來很誘人,值得!
還要等半年,很快的。不用等到上大學,說不定暑假就試過。
“暑假試過不滿意怎麼辦?”
“你那麼好,我怎麼可能不滿意?”
自大的男人。
愚蠢的男人。
“我不是說你不滿意,而是我不滿意怎麼辦?”
“我學習能力很強的,接受的尺度也很大,包您滿意。”
嗬